羞惱中稍失小心,頓時將拇指割破,鮮血流出後不免大聲叫疼不迭。
與此同時,有幾個使槍的官兵得到了這小子單獨上前砍人的鼓舞,一齊舉槍向鐘鳴扎來。只見槍尖扎在鐘鳴身上卻怎麼也刺不進去,鐘鳴見他們槍尖抵住自己面板上糾纏不休,不由得大喝一聲,運力將他們的槍桿震斷。然後向在場眾人表示道: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童子功,是不能娶妻生子的,唯有童子功方才能做到這些,一旦娶妻就會前功盡棄,別說老子再去找什麼女人了!你們都是舞刀弄槍的人,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至於老子是不是你們要抓的案犯,你們心中想必已經明白!”
那統領雖然十分讚賞鐘鳴一身武功,但是卻欺他一副極力為自己開脫罪責的神情,把這視為軟弱。知道對方雖不像是在使詐,但是懷疑其中或許另有原因。因此大著膽上前仔細摸了一下鐘鳴身上的皮肉,然後半信半疑的問道:
“看你身上皮肉之外倒也沒有什麼遮擋之物,不過這等功夫難道就非童身者才能練成的嗎?”
一旁的幾個武林人士此時也湊近身來,這刀槍不入的功夫武林中極少有人真正練到這個地步,今日碰上了,哪有不去仔細觀看之理。其中一個人為了驗證猜測,並重新對鐘鳴砍了一刀,然後方才表示道:
“這種說法千真萬確,在下早聽師父所言:此等功夫不能破身,必須童身者才能練成。看來是我們錯怪了這位少俠了。”
然而那統領在瞟了一眼鐘鳴旁邊的易慧與杏兒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不由得饞涎欲滴,沒想到人間還有這麼俊美的女子。只見他眼珠一轉,徹底改變了初衷。他不甘心就這麼空跑一趟,仍舊不依不饒的道:
“雖然武術界有這個說法,但是我們當兵的則有自己的道理。老子仍不能放了你等。你們三人與通緝畫像不光是同名同姓,而且年齡相貌也沒有大差別。老子不信,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我看今天還是要把你們帶到官府,待事情審清楚了,再放你們不遲。”
鐘鳴之所以甘心被人胡亂收拾一陣,無非是想證明自己無辜,見對方似乎有些欺人之意,不由得勃然大怒,並叫道:
“既然我已經證明自己不是淫賊,你們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呢?老子如果不講理給你玩橫的,憑著你們這些人,你認為你們能行嗎!”
鐘鳴哪知道這統領是看上了易慧和杏兒少有的美貌,早在心中打算好了壞主意,企圖借題發揮,帶回衙門去再加算計。這本是他們一夥對付尋常老百姓最拿手的伎倆,他剛想發火壯威,脖子底下突然感到一絲刺痛,沒想到已被杏兒短劍逼住,並聽她道:
“你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哥哥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你還要蠻橫不講理,如果要說來玩不講理的,我可是你們的祖宗!你馬上令人退下,如慢一步,本姑娘立即把你這顆狗頭砍下來當球踢。”
那統領平時欺負的是一些尋常百姓,哪敢拿自己腦袋去開玩笑,從對方眼中一副殺人不眨眼的冷酷,知道她不是說著玩的。想到自己一旦完蛋,家中的一窩妻妾都成了別人的玩物,因此趕忙向手下喝道:
“混蛋……沒聽到這位姑娘大人的話嗎,統統給我滾出去,誰走慢了……惹怒了姑娘大人失了手,小心老子事後給你算賬!”
此話一出,眾官兵誰不害怕,立時如同海水退潮一般,嘩啦一聲全都跑了出去,唯恐長官吃虧時事後挑自己的毛病。易慧知道此事已經不能善了,眼下在此處已經無法安身,只好對鐘鳴建議道:
“給這些人是無理可講的,你現在還是趕快穿上衣服吧,今天看來我們是不能在這裡住下了。趁著天色還不太晚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去吧。眼下也不知道是何人專門打著我們的旗號,到處作孽,此事也不全怪這些官兵混蛋。”
鐘鳴點頭贊同,於是三個人騎上馬後,由鐘鳴把那個統領提起來放在馬上攬在懷中,然後三人催馬出店。在三人走出去十多里地時,鐘鳴見身後確實沒有人跟蹤,方才把那統領扔在路旁地上,剛想催馬趕路,沒想到地上那官兵統領對鐘鳴大聲叫道:
“你把我扔在這裡,就不怕官府再次將你圍捕嗎?”
“怎麼,”鐘鳴聞此不由得將馬勒住,問道:“老子還得僱一輛轎車把你送回去不成?”
“最起碼你們也應該送給本官一匹馬騎著回去吧,要不是本官命令手下放過你們,你們現在恐怕已經在官府手中了!”
“沒想到你小子現在還沒睡醒!”杏兒聞此突然從馬上一下子躍到官兵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