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已近傍晚,五人走進客棧住宿時,見客棧客廳中有兩個俊俏少女在那裡吃飯。
向興營自幼隨同骷髏雙煞一夥住在一起,耳濡目染,渾身不免沾染上不少壞習氣。尤其是在看到少年俊男俊女時,更是心癢難熬,此時他身不由己的便有上前親近一番的。。雖有了前兩天的教訓,這兩天他較過去有所收斂,終歸是生性使然,便悄悄的捱到兩人桌旁。
剛想搭訕,沒想到不待他開口說話,兩個少女見到他時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全都站起身來,並異口同聲的問道:
“怎麼是你……你不是向南面去找他們去了嗎?”
向興營聞此心中暗喜,知道對方認錯了人,有了上一次教訓,他這一次學乖了一點。要想達到目的,唯有叫兩人看不出破綻,他此時存心瞞哄對方,只管隨口胡扯道:
“腳長在我腿上,我願意去哪,又有誰能管的著我!”
“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其中一個綠衣少女說道。
“老子歷來是天馬行空,獨往獨來,世上又有誰能管得著我!”向興營眼看對方眼中露出猜疑眼色,不由得急道。
令向興營意想不到的是他這著急中的一句話,倒還蠻像自己的弟弟鐘鳴所為。儘管他看到兩人臉色開始轉和,心中不由得暗喜,但是他卻不知這兩個少女與他關係非同一般。她倆正是夏侯家小姐妹。
由於鐘鳴從夏侯家離開後,姐妹倆竟然全都不開心,一個為未婚夫生死未卜而焦心;一個為未婚夫匆匆離去而不悅。聽人說丹陽來了一個戲團,姐妹倆便相約一同來看戲散心。在看完戲時天色已晚,因此就決定在這附近客棧暫住一晚。
兩姐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裡會碰上“鐘鳴”,此時兩人都把向興營錯認成弟弟鐘鳴,只知道他已向南面方向去追怪老大與易慧去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所以才感到驚詫不解。為此,姐姐夏侯玉英特意問道:
“難道你與怪老大與易慧姐姐分手了嗎?”
“你說的那個老頭乏味的很,我早就對他厭煩已久了,唯有你那個易慧姐姐還有些意思。不過人各有志,我堂堂一個大男子豈能甘心永遠追隨在他們身後!”
向興營終歸不知道那老頭身份是何等尊貴,只管信口開河不免露了馬腳。兩人聽對方口氣顯然比兩天前所見到的那個鐘鳴伶俐了不少,不免頓時產生了疑慮。兩人之中尤其是妹妹夏侯玉翠,對面前的這個“鐘鳴”疑心更深。
當她看到向興營一身打扮也不像是新換上身的衣裳時,不由得試探問道:
“你可知我們剛見面時所說的那個‘你’,是叫什麼名字嗎?”
向興營自認為面前這兩個少年好糊弄,不以為然的應道:
“難道我連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了嗎,鐘鳴、鐘鳴,再問還是鐘鳴。”
夏侯玉翠仔細觀察他一番後,沒有發現什麼破綻,見他衣裳儘管不同,可是手腕處同樣帶著一個玉墜,不由得想起幾天前與鐘鳴的一段話,靈機一動,因此突然驚呼道:
“你既然自稱鐘鳴,你看身後這人是誰?”
向興營這幾日連續碰上倒黴事,內心深處猶如驚弓之鳥,憑著他往日的狡詐是不會輕易上這個當的,但在此時則另當別論,立時回頭張望。與此同時只覺胸部重重被人擊了一掌,只打的他嗓門發甜一口鮮血湧到嗓門,又被他發狠嚥下。儘管如此他還是一下坐倒在地。
旁邊四個隨從儘管大多數身上內傷還沒痊癒,這時也不得不各拔刀劍圍了上來,唯恐對方繼續出手傷害向興營。夏侯玉英對此更是驚詫萬分,在她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只見妹妹一臉怒色,並向她解釋道:
“姐姐千萬不要聽這個騙子他胡說八道,這小子雖然長的和鐘鳴一模一樣,除了他舉止有異之外,身上的功夫更騙不了我。真鐘鳴有個綽號叫‘碰不得’,你我早在湖面上已經看到過他是如何對付那個保鏢的。你再看這小子,竟然被我一掌就打趴在地。”
夏侯玉翠說到這裡,抽出身上的寶劍,轉頭對已從地上爬起的向興營叫道:
“你要再敢硬充鐘鳴,往後的苦頭可大了,真鐘鳴已練的銅頭鐵皮,你或許敢硬撐著挨我們一掌一拳,要想證明身份,你敢讓我在你身上刺上一劍嗎?”
第十章:兄弟有別〔四〕
第十章:兄弟有別〔四〕
“你小妮子認為我傻嗎?我……我……我哪有笨的那麼愚蠢,已經被你偷襲一掌,現在還要叫你白刺我一劍?小妮子偷襲得手,還造出這麼一個不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