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長的清麗端莊,要是你我那個夫君都有這般模樣,你我該有多麼高興啊。”
“小心被旁邊丫鬟聽到,到那時姐姐難道不怕害臊嗎?”對方不由得譏笑同伴道。
“死妮子……我給你說真心話呢,你倒給我講起大道理來了!你我姐妹之間,你又撇的什麼清啊?”紅衣女子不由得叱責對方道。
“不是小妹裝模作樣,不給姐姐談知心話。其實一提起這事我就心煩,爹爹所定那樁婚事,本在你我出生之前就指腹為婚,那都是沒辦法的事。”那綠衣女子聞此,看著前面小船的鐘鳴與易慧,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回答道:
“至於他們長得什麼模樣,那更是無從琢磨。聽說那邊同樣也是一對雙胞胎,做哥的早年被人掠去,至今不知死活。如今唯有弟弟尚在人間。最近又聽說他家中又遭大難,這才知道爹爹給你我結親的竟然是武林中名氣最大的一個人家。”
鐘鳴在水中瞟見旁邊大船上兩個陌生少女,看她們的舉動,似乎對自己和易慧私下裡評頭論足,心中不由得有些反感,因此也匆匆爬上船板。在此期間,大船已經從旁慢慢划來。沒想到鐘鳴適才的眼神,恰好被對面船上兩個丫鬟看到,因而遭到兩個丫鬟的反感。
原來這偌大湖面都是夏侯家名下的資產,夏侯本嶽富甲一方,資產很大,除了武功著名也是當地的最大一家豪紳。有這些家產做根底,眼下夏侯家的遊船行駛在自己家的湖面上,自然是有種在自己家裡散步一般的感覺。
在船身過去之際,其中一個丫鬟欺負鐘鳴是外地人,早為他適才那個厭煩眼神而生氣,看他倆一副旁若無人的勁頭,似乎不知道尊重她們才是這個湖的主人。因此在兩船相過之際故意將湖水潑了鐘鳴一臉。
鐘鳴無端遭到湖水這麼一潑,原是受了一驚,本來也不以為意,當他看對方譏笑般的眼神後方才知道她們是故意的,不由得勃然大怒。沒想到這丫鬟惹事的過程,都被那吹橫笛的綠衣女子看在眼裡,不待鐘鳴發火,就聽到那女子已經對她叱責道:
“侍琴丫頭你又在胡鬧,趕快向那公子道歉,否則回去以後我一定告訴爹爹,讓他老人家親自教訓你!”
“二小姐,奴才下次不敢了。”那惹事丫鬟趕忙站起認錯,隨即看到綠衣少女並不滿意,趕忙轉身向鐘鳴抱拳躬身賠禮道:“請對面船上的公子原諒奴才適才的魯莽,剛才一不小心將湖水潑到公子身上去了,請公子恕罪。”
直到這時,鐘鳴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表示道:
“不礙事、不礙事,不就是一點水嗎,何況我也是剛從湖水中爬上來,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何須姑娘如此客氣?”
“只要客人不怪罪她就好。”
那綠衣少女說罷微微一笑,方才轉頭繼續吹笛。易慧和鐘鳴兩人此時只管擦拭身上衣服上的湖水,各都失去了下水游泳的興趣,準備離開這裡。就在這時,只見遠處湖面上有一艘小船飛一般划來,船上兩人各執雙槳,轉眼間已到眼前。
直到這時,鐘鳴方才感嘆南方人使船果然就像北方人騎馬一般迅速快捷,轉眼之間那船就來的面前。只見船上一人首先拋下雙漿站起,並向大船上的少女高聲叫道:
“對面船上兩位可是夏侯家的小姐嗎?”
“你是何人,找我家小姐何事?”一旁丫鬟首先開口問道。
“夏侯家的姐妹果然貌美如花,體態如仙,在這湖面上勝似任何一道風景畫面,個個猶如出水芙蓉一般人物,果然是名不虛傳!”說話之人年齡在二十歲左右,一身白色錦衣打扮,口中嘖嘖稱奇,隨即哈哈一笑,並繼續表示道:
“在這裡就好,在這裡就好。我原以為今天碰不到你們了呢,爹爹叫我特地到這裡一睹兩位小姐芳容,以便改日親自到你家府上提親。沒想到你姊妹倆都一樣漂亮,一時令人難以取捨,倒是叫人一時沒了主意……不如你們倆誰也別再嫁人了,都跟著我得了。”
“你是哪家狂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到這裡來撒野,豈不知夏侯家的小姐也是你可隨意輕薄的?暫且不說我家父親在江南素有武林領袖之稱,就是我們姊妹手中寶劍也不是吃素的!”綠衣少女勃然大怒。
“妹妹不要發火,”紅衣少女此時不以為然的攏了一下頭髮,神態與綠衣少女截然相反,在出言勸阻妹妹的同時,則笑嘻嘻的向船家吩咐道:
“既然這位公子能說出這等話來,想必也一定是有些來頭,有資格能給夏侯家談婚論嫁的之家,也非等閒之輩。船家,你不妨把船劃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