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命要緊!對面這個小子是我平生所碰到的一個最古怪的傢伙。此人年齡雖小,內力則大的邪門,既能吸人內力,又能化解對手擊打之力。有此本領之人,難怪這小子自稱‘碰不得’,確確實實是一個碰不得。”
“哪又怎麼樣?”錦衣公子頗不甘心的問道。
“除此之外,這小子所顯露指法乃武林上乘武功,真陽玄指在江湖上已經失傳多年,以此類推想必他背後自有高人做靠山。大船上那兩個小妞有他做保護,我們今天這個虧是吃定了。你我還是回去報告督撫大人,再想辦法才是。”
紅臉大漢說罷,不待錦衣公子是否贊同,自作主張划起雙槳,小船飛也似的離去,不一會工夫就不見了蹤影。對面大船上兩個姑娘,對旁邊小船上少年公子所顯露的武功十分震驚,原以為平常兩人遊客,誰知道竟然武功不凡。紅衣女子首先站在船頭施禮致謝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現在雖然說是在這湖面,可見公子足可謂少年俠士。小女子在此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之恩。”
鐘鳴接觸女孩有限,除了易慧他這幾年幾乎沒接觸過別的女孩,聞此不由得一陣臉紅,隨即不以為然的連連擺手表示道:
“請對面姑娘不必客氣……這實在算不了什麼,我們主要是看不慣這兩個小子的霸道,因此才存心和他們鬥鬥氣。從適才話語中知道,你們倆既然是武林名家夏侯家的人,這兩個小子憑什麼還敢這樣橫行霸道,竟然敢欺到你們頭上?”
綠衣姑娘聞此之後,不由得憤憤不平的插嘴解釋道: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適才小船上的那位錦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江蘇督撫扎大人的公子扎爾汗,同船的那位大漢是他家護院教頭石玉明。聽說他是江湖臭名昭著鷹爪魔王的徒孫,其師傅許不成、牛玉英夫婦深得其師真傳。藉此撐腰,因此一向不把家父放在眼裡,這才有我們倆姐妹今天受人欺負的事情發生。”
綠衣姑娘怎知道鐘鳴與向霸天的關係,一提到鷹爪魔王,立時令鐘鳴感到氣噎,堵的他頓時滿臉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壞蛋爺爺在外做了多少壞事,處處叫人為他感到尷尬。幸好一旁的易慧善解人意,趕忙接過話去,極力為他掩飾道:
“難怪這兩個人這麼橫,原來身後還有這麼大的勢力做靠山,看他們那架勢絕非因一時興趣而來,其中似乎還有更大的目的。奉勸二位以後還是小心為好。出門在外千萬不要落單,預防他們事後尋隙報復。”
“他們無非是看上了夏侯家的巨大財產,欺我們倆是女兒身,夏侯家的財產早晚要變成他人姓氏下的東西。因此才不遺餘力的多方算計。實不知爹爹早已為我們找了婆家,那家人的地位也絕非他們這些人所敢得罪的!”綠衣女子憤憤表示道。
“咱們先不談這些,”紅衣女子似乎對易慧特有好感,立即介面道:“看情形二位不像是本地人,恕小女子唐突,敢問二位公子的大名及何方人士?”
鐘鳴此時已緩過神來,見易慧一時有些為難,不由得脫口答道:
“她叫易慧,我叫鐘鳴,我們是從山東過來的遊客,久聞此地風光特好,所以才租船到這湖中游玩。”
“原來是從山東來的客人,恕我等姐妹慢待了。”綠衣女子聽對方是從山東過來的,不由得動了心,並繼續表示道:
“觀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同船公子的武功也一定非同一般。大家既是武林中人,你倆又有這麼好的功夫,今日從我們家門口過,豈有不去我家做客之理。我爹爹聽說後一定怪我們不能留客,請二位一定到府上做客,也算是給我夏侯家一點面子。”
“這……”,易慧不由自主的瞪了鐘鳴一眼,怪他多嘴招事,然而此時如果再想推脫不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見鐘鳴此時無言以對,只好接茬表示道:
“感謝二位的盛情邀請,只是我們同伴中還有一位老人也在湖中游玩,不如尋著他老人家請示一下再做決定,你們說這樣可好?”
紅衣女子立時應道:
“既然二位有長者為伴,一切自然要徵得老人家的允許了。況且二位公子武功這麼好,想必那位老人也一定是武林名家了。我爹爹最喜歡結交天下俠士,如能請得動你們同去,我姐妹倆這一回可算有面子了,我在這裡不妨先謝謝二位了?”
“不敢當、不敢當。”
易慧見對方如此熱情多禮,不免有些過意不去,立時還禮不迭。唯有鐘鳴在一邊大大咧咧不以為然,他終是在山上待習慣了,受三怪兄弟的影響,對人們之間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