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過大亂!”
師志冬放下心來,知道原來是這件事,他倒也沒有多想。畢竟,在將來他得的軍功與趙旭憑藉勢力得到王候之報自然又不相同。既然出去統馭那支大軍受人懷疑,不若留在這兒,也算是一場風流的勾當。
“是的大姐,志冬明白。這一向在外吹風吃沙感覺也清苦了許多,能夠在家裡好好練練兵也是一樁事情。另外,我也想看看那些火器的作法,將來有機會的話也做些事情。”
師詩緩緩點頭,這一次有人在趙旭面前翻事非,她心裡也有些涼了。對趙旭也有了一些防範之心,畢竟他們是半路的夫妻,許多事情都不會那麼真情,相互之間也會有些防備。師志冬嘴裡如此說,但心中卻是另外的想法,只想趁機再見見香蓮,看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也好,火器看起來厲害至極,將來要是能夠到手的話自然最好,不然也不必勉強。等將來完了這裡的事情,歸了金帳汗國,自然也只有我們自己家的人能夠知道這些。只是志冬,你還得注意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也許我們最終相抗不過的話,就只好一起走了。脫離趙家,這裡是沒我們的地方了,我看黑衣大食的這些官家們,與那個二郎伏波總是穿一條褲子的。所以恐怕我們要遠遠的離開才好!”
“大姐說的正是,留不得的話走倒是可以。既然趙家容不下我們,不如遠遠的走開。就算他家的火器厲害,對付蒙古大軍,只怕也未必就抵抗得住。另外我們也有火器,只消數年的打造,自然也就不再怕他們!”
恰在姐弟二人把未來之事商議的差不多時,趙旭從匠房回來。
“志冬因來了,這一向在外面辛苦了,待今天夜裡要你姐姐做些好菜,開上兩瓶好酒,我們大家為你揭風!”
師志冬見到進來的趙旭,忙站起身來,衝他躬身施禮。
“如若不是大姐相喚,志冬回來當先見莊主的,萬請莊主恕罪才是!”
看到師志冬如此模樣,趙旭倒笑起來。在這特殊的時候,有些事情與其悶在心中,不若大家說明更好些。
“何必如此客氣呢,志冬,我知道詩叫你來定是交待了許多事情。我也不想問,我知道那是什麼。志冬,我只想要你知道,我是明明白白的,斷不會為了別人幾句話就猜忌一個人。別的我不擔心,我只是想讓你明白,當然也希望你姐知道,我趙旭是把你們當親人對待的,無論如何此刻正在緊要關心,我們大家要萬眾一心才行!”
師志冬再度躬身施禮,接著自己向趙旭表明態度。
“莊主在上,大姐叫我來只是交待要注意行止,不要給別人口實。而且這一次回來,志冬還想懇求莊主留志冬在兒多呆些時候,外面日子實在是有些清苦。一來避人口實,其次也好休息一下,如若將來莊主再叫去,志冬自然萬死不辭的!”
看著師志冬的模樣,趙旭臉上堆著笑,轉過去埋怨師詩。
“瞧,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模樣,那日你姐聽到有人給我說閒話,我猜就要多心。只是她卻不曾告訴你,當時我把說閒話的人打的死去活來,險些就砍了頭去。要不是你姐求情,那人的屍首也便涼了。志冬,你不必擔心。在莊子裡你願住多久就住多久,想要出去帶兵也無妨,只你一句話就是。不好給我說,給你姐說一也一樣。所以這些只為一件事,志冬此刻的情形卻已經不大好了,如惹我們大家互相猜忌,必九死一生了!”
“是的莊主!”
師志冬原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趙旭如此的表白,他也就躬身應了就算把這件事放到一邊。只是心中對那個說小話的,大姐卻去求情,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160章 怎麼會是她
說完了大事,師志冬才感覺到奇怪,不知道這說小話的人是誰,怎麼姐姐師詩還會為那人求情,使他不受趙旭的責罰。只是這件事卻是不能問趙旭的,只好呆在姐姐這裡,與她說著閒話,等著晚上的接風酒。
終於趙旭呆了一會,又離開去辦其他事情,師志冬才得了空問大姐師詩。到底是誰如此妒忌自己姐弟,必要置自己姐弟於必死方才放手。
此刻的師詩卻在繡著一幅畫,看上去卻是宋徵宗趙佶的一首詞——北行見杏花。
“裁剪冰綃,輕疊數重、淡著胭脂勻注……”
只是那畫畫的,卻是杏花花瓣亂飛之時,一個英武的少年在月下舞槊。看模樣倒與中華槊有幾分相信,那畫中人的眉目,卻又與趙伏波有幾分相似。只是那人看起來,比起趙伏波要文雅的多。不似那傢伙,身上的肌肉就像是一些鉛塊一樣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