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實在沒什麼興趣。只需要在未來的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到的石油世紀到來前,大宋朝在這裡有足夠的立足點就好。
眼下他要的只是商路,使用費萊凱島上的那些產品,去換回足夠的金錢以及廉價的資源才重要。至於這裡的人,除了可用之兵以外,其他人的死活和他沒什麼關係。
俄法爾率領著他的騎兵,透過城門狹長的通道時,馬穆魯克騎兵奔跑起來的聲音,就像是滾滾的雷聲,自然帶著一種雄壯的味道。可當他從騎兵隊的身後來到城外的原野上時,與與不遠處的準備好的拋石機,佇列如山的黑甲騎兵來比,出城投降的他們氣勢就餒了一層。
不僅僅是局面的問題,甚至他帶領著自己的手下來到對方的面前時,兩邊騎兵的反應都完全不同。自己這邊的馬穆魯克騎兵,人喊馬嘶造著非常大的聲勢,可是與對方那巍然不動的隊形相比,氣勢相關何止十萬八千里。
倘若僅僅是士兵們的不動聲色,大約他還理解的了。可是倘若對方連戰馬都那麼一動不動,顯示出絕對的輕蔑時,就使他不能理解了。
是啊他是沒有見過,飛火燃天獸的蠻橫模樣。在軍中,趙伏波的飛火燃天獸一聲長嘶,立即就會是萬馬齊喑的景象。無論費萊凱島上的騎兵,還是任何人見到這種景色的時候,都會被它的不可一世所震驚。
整隊黑甲的騎兵一動不動,僅令只有一個扛著大旗的騎兵,跟隨在另外一個黑甲騎兵的後面來到他的面前。
“來騎止步,城主跟我到我們長官面前答話!”
俄法爾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尤其面對眼前的一個姑娘時,他一點也沒有流露出害怕的模樣。尤其面對著對方來接自己的,居然是一個女騎士時,心中不由產生了一些惱怒。
“哼,這不是一種羞辱吧!又或者你們沒有男人了嗎,要你來做這樣的事情?聽我的勸你回去告訴你的那個什麼長官,要他派個男人來和我說話!”
固然俄法爾非常清楚眼前的局勢,但作為阿拉伯帝國的守舊城主,他可不會看得起什麼女人。在他的腦海裡,這些有胸無腦的女人,只配在家裡侍候男人。而不是到戰場上,去做男人們該做的事情。
哪知道對方的那個女騎士,回答時候帶著十分的傲慢。而根本不顧他是一城之主,甚至也不理會他可以做出來的戰爭的選擇。對於他的不滿,回答的語氣裡有的只是輕蔑。
“我們的男人很多,而且我們也沒有打算羞辱您。不是不敢,是您根本不配!倘若是我們的男人在這裡與您說話的話,恐怕您已經聽不到了,因為那時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這充滿了挑戰與輕蔑的話,立即就使俄法爾憤怒起來。他已經在懷疑對方是不是打算把他誘出城來,消滅荷臺達城最後的騎兵,以利於他們攻城。
“你……可知道我出城不是來接受羞辱的,如果是這樣的話……!”
對面來迎接他的人,自然是那些索菲婭。來前趙伏波給她的唯一任務就是,要讓對方忘記他的什麼狗屁城主的身份。暫時來說他只有一個身份,就是暫時還活著的身份。
要荷臺達城投降,不過是認為沒有必要與他們作戰。並不是出於什麼仁慈,又或者什麼擔心作戰的考慮。
“怎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您願意接受屠城這個選擇嗎?如果您願意進行那個選擇,那麼請您帶著您的騎兵回城,在你們關閉門的時候,我們會立即發動攻擊!說真的,到那時你會見到我們男人們的手段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索菲婭做了一簡單的手勢。身後兩千騎兵立即就揚起手中中華槊,齊聲呼喝起來。
“鐵蹄過處,寸草不留!”
排山倒海似的聲浪,狠狠的拍在俄法爾身後騎兵的隊伍上。語氣中的狠辣以及那種言出必行的決絕,都使俄法爾怦然心動。尤其他看到不過是兩千騎兵,為何他們呼喝起來,居然會有數千甚至一萬人那麼強大的聲浪。
看著那如同一堵城牆一樣一動不動的騎兵,他已經在猜測對方是不是在什麼地方,隱藏了更多的力量。
費萊凱島上的騎兵,與馬穆魯克騎兵交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每次交手總會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但在他們與馬穆魯克騎兵交手的數次作戰裡,他們心理上已經取得了巨大的優勢。
而且他們的呼喝,如果僅僅是兩千人的騎兵,定然不會有那樣的聲響。可惜在他們的身後,還有著大批俘虜在那兒跟著一起呼喊。
聽著那可以震動人心臟的呼喊,俄法爾長長的吁了口氣,悄眼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