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爺,陸旭表面的霜水,並不是毒,否則我哪敢讓你去摸它呢?他臉上的霜水,只是他體內的寒毒的表現!其實陸旭現在並不是腦死亡了,他只是腦部經脈被凍住了,所以他無法回應,當然就醒不過來了。”
吳雙對陸旭的遭遇也很同情,她黯然嘆口氣,輕聲解釋道:“‘欺霜賽雪’,是北疆獨有的一種類似蒲公英的陰寒植物。它們開出的花朵就像白雪一樣,而誤食到它們的人,除了身體逐漸被凍僵以外,表面的面板也會變得越來越白,所以它就被人叫作‘欺霜賽雪’了。”
“吳雙,你不是在騙人吧?只是一朵蒲公英似的小花而已,怎麼能在人身體裡產生寒氣呢?”
吳雙介紹完欺霜賽雪,別人都處在震驚中沒說話,只有凌秀秀不服氣她一來就倍受尊重。
於是凌秀秀故意挑刺似地問道:“吳雙,你是不是和葉教授溝通好了?故意來嚇唬我們的啊?為什麼你們說的毒,我們全都沒聽過?怎麼那麼巧,全是美妙名字的劇毒?難道自然界越美的名字就越可怕嗎?你怎麼不說牡丹花也是劇毒呢?”
這裡是陸家,是凌秀秀的大本營,而且陸衡和陸老爺子都在,吳雙本不想同凌秀秀計較,可是她自己偏要撞上來,吳雙就不客氣了。
本來上次在黃曉雯家的那件事,吳雙就沒有原諒凌秀秀呢,此時聽到凌秀秀的置疑,吳雙不由輕笑一聲:“呵呵,淩小姐,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懂事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誰讓你笨呢?”
“你,你!”凌秀秀沒想到當著全家人的面,吳雙竟然還敢刺她,她頓時被氣得滿臉通紅!
可是有陸老爺子和陸煜棠在這裡,她也不敢和吳雙真的吵架,只能把這口氣嚥下去。
她正憋得心頭難受的時候,陸珊珊也過來和吳雙說話了。
“吳雙,謝謝你一下飛機就來幫二哥瞧病。但是你說的毒,我也有點疑問呢。”
陸珊珊先是感謝了吳雙一番,然後才問道:“你說那兩種毒都是北疆的?我們家和北疆的人從無往來,怎麼二哥就中了北疆的毒呢?你們真的沒看錯嗎?不知道你能不能以西醫的理論幫我們解釋下這兩種毒啊?它們到底是傷害神經了呢?還是汙染了血液?又或是,它們會吞噬活性細胞?你們說的解藥,如果對應到西藥上,真的配製不出來嗎?”
吳雙抬眸看了陸珊珊一眼,沒想到她也會跑出來置疑。
凌秀秀就是個衝動無腦的傻大姐,但陸珊珊可是聰明的女孩子呢。
陸珊珊現在這麼問,陸家沒一個人出來阻止的,可見,她的這句問話也代表著陸家其他人的心思。
吳雙轉頭向陸衡看了一眼,若不是看在陸衡的面子上,她才懶得給陸旭看病呢!在皖省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千金難買她一出手呢!可是陸家人表面客氣的把她請來了,現在卻又不相信她?
也許,陸家人不是不信她,而是想更快的找到解毒方法?
吳雙微微一笑,正準備回答,突然葉子烯在後面搶先開口了。
“呵呵,陸小姐,你這個問題有點強人所難啊!中醫和西醫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系統,我們的病理和西醫上的病理是不同的,有很多東西,是很難用西醫術語來解釋的。如果你們不相信吳雙的診斷,又何必請她來呢?”
“葉教授,我並沒有不相信吳雙,我只是想要快點給哥哥找到醫治方法……”陸珊珊被葉子烯說得尷尬不已。
她想向吳雙道歉,但是她還沒說出來就被陸老爺子狠狠地訓了:“閉嘴,帶著秀秀出去!小旭的病,還輪不到你們插嘴!我既然請了吳雙,就是堅決相信她的!”
陸珊珊臉色微紅,連忙拽著凌秀秀出去了。
見陸老爺子發火了,原本對吳雙也有點置疑的寧海清,頓時也不敢再吭聲了。
陸老爺子震住了一屋子的人,這才轉向吳雙繼續問道:“吳雙,你繼續說吧。剛才你只介紹了什麼毒,還沒說要怎麼解呢?你快說要用什麼解毒?只要這世上有的,再難我也要給小旭找到!”
“陸爺爺,其實我可以用西醫的方式給你們解釋一下陸旭的病情,只是那解藥我也沒見過,所以西醫上恐怕是不能配製了……”吳雙笑了笑,雖然她很樂意看到凌秀秀憋屈,但是她也不想和陸家的長輩們都弄僵,畢竟她以後和要陸衡在一起呢。
既然陸煜棠和寧海清、陸煜婉等人都對那些毒不懂,那她就勉強解釋一下吧!幸好她前世唸的是西醫,否則,還真要被陸珊珊問住了。
吳雙笑著解釋道:“萬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