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地親生兒子一樣。唉…你這傢伙人緣可真不錯,整個越南高層沒有一個人恨你,受你恩惠地軍中前輩更是個個幫你講話,甚至在國家主席主持的高層徵詢會上公開批評國會和總理府目光短淺、急功近利,害得現在的內務部部長黎明享左右不是人。話都不敢多說。”
“黎明享?他還在內務部部長地職位上嗎?”康寧沉默片刻,低聲問道:“阿英姐的事情現在如何了?難道你們高層還沒有一個說法?”
武芝山與江棟平對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告訴你也無妨,自從一年前接到你的那份調查報告後,傑叔憤怒之下接連影印了幾十份轉到中央領導人和幾大軍區司令手裡,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軍隊總政治部、總參謀部迅速介入,當時負責秘密交換雙方被俘人員的內務部那十幾個人全部被總部逮捕,四個參與迫害阿英的內務部軍官最後被秘密處死。經過連續的審訊。首惡被確定為內務部前第一副部長裴永毅,但是這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陰謀家由於家族背景深厚,最終逃過了一劫,如今降了一級被調到古巴做武官處第一負責人,他父母幾次上門哭哭啼啼哀求傑叔原諒,一家人在傑叔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地。深害怕自己的寶貝兒子被傑叔的那群老部下給弄死。傑叔和叔嬸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心一軟也就不予追究了…說實話,到現在我也沒有原諒姓裴的,總有一天他會死得很慘。”
康寧閉上眼睛,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才又睜開眼目光炯炯地看著武芝山說道:“我不信這只是裴永毅一個人的錯!他一個區區的副部級少將為了自己的陰暗目的,竟然膽敢把一個開國大將地女兒活活弄死。還堂而皇之地向對手栽贓。這種事情在全世界都不多見,說是一個人的責任誰信啊?雖然中國官場也是人走茶涼。但是人家還不屑於用那種下三濫的傷天害理勾當,想當然地把自己的罪惡加諸在人家頭上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最後的結果也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事敗之後殺掉幾個替罪羊就想平復下這樣沒有天理地慘事,哼!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們的對手並不傻,你們自己也不傻,只不過有時候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武芝山不悅地看著康寧:“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康寧在眾人緊張的子下,一臉輕蔑地說道:“先說說人家的國家安全部吧,如今要想從你嘴裡撬出點情報,只需要給你打上一針就行了,問你什麼你就會乖乖地說什麼,哪裡用得著那麼原始的刑訊逼供手段?要是不信我等會兒就可以在你身上做個試驗。相信你們也早就知道這種手段了,甚至一直在用,只不過是手段高低的問題而已,根本就不需要對一個女特工進行拷打強姦才能如願,因此我一接到阿英姐死訊就產生懷疑,直到我安定下來才透過這樣那樣的關係一點點地調查,最後果然證實了我地懷疑。你想想,傷害了我地姐妹我的親人,我豈能讓那些畜生平安過下去?”
武芝山難過地搖頭唏噓,江棟平和老傅等人也哀嘆不已,但事到如今三個人哪怕心存憤怒也無可奈何,倒是對康寧強烈地報復心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在江棟平的提議下,大家再次碰杯,老傅和穆臻兩人一見如故談得很來,當著大家的面連幹三杯,不快的沉默氣氛隨之減輕不少。
“阿寧,傳聞你和中國方面鬧翻了,他們停止一切軍事裝備的供應,想迫使你們的西北戰事越拖越長。”武芝山轉移話題,像是無意地問道:“但是依照眼前的戰局發展,我估計中國方面開始希望緬甸西北戰事儘快結束,否則他們的藏南地區也不得安寧,相信很快他們就會再把武器裝備賣給你們的,怎麼說他們的武器都比俄羅斯便宜很多。而且也比較實用。由於地理上地優勢供貨時間也要短得多,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對吧?”
康寧一聽就知道正題來了。心中轉念間已經想好了說辭,搖頭笑了笑說出一番虛虛實實地話,臉上的表情卻是誠摯坦率、豪不隱瞞:“哼,他們現在就算是白送,我們也未必要了,以前美國佬不是送給我不少錢和武器嗎?現在他們還不是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而後快?唉,相信山哥也瞭解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了。不單止在軍備交易上我們與中國方面關係大步倒退,在雙邊經濟貿易和政府間地交流各方面都出現了大步的倒退,尤其是我的座機出事,更印證了雙邊的關係已經降到了一個冰點。我們緬甸不像越南,由於地域、經濟等淵源,你們和他們無論鬧得多麼不快,雙方為了各自的利益一直沒有停止過經濟上的交往和互惠,相比之下我們就沒有你們幸運,也沒有你們重要了。最近我收到了不少訊息。說是他們的很多大型財團呼籲政府要對我們進行全面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