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戲唱好。”
眾人分別散去,大廳裡只剩下龍巖和丁延年等第三軍的將校,在隨後的半小時裡,二十餘名團級以上將校陸續趕來,其中新任密支那守備團長科珠也夾雜在其中。
停在遠離大廳偏僻處的越野車裡。劉毅看著警備森嚴的大廳四周,低聲笑著說道:“海瀾,這丁英部的軍服除了星月徽章之外,跟你們的一模一樣,是不是你們那幾個軍服廠生產地?”
“是啊,第三特區軍隊是三大特區武裝中最早選擇和我們合作的,彼此的緊密聯絡已經有四年之久,包括他們的中低階指揮員。也有一半左右到咱們那邊輪訓進修過,其多的特種大隊就是我們幫他組建起來的,百分之八十的指揮員都進過我們大瑤山基地輪訓,他們地裝備也基本上是我們提供的。”劉海瀾低聲介紹。
劉毅頻頻點頭:“我說呢,文多的特種大隊官兵就連搜尋隊形和其他戰術動作都跟你們一模一樣,原來是你們教匯出來的徒弟啊!”
“你那些弟兄們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劉海瀾問道。
劉毅搖搖頭:“我的弟兄們沒問題,剛來的時候還存在較勁兒的心態,幾次行動下來。弟兄們對老袁地那幫山鬼都徹底服氣了,山魈的身手以及豐富的叢林經驗的確不是蓋的,每一個拉出來都能當我們的老師,特別是他們自己總結的一系列叢林戰法和行軍經驗,沒有豐富的實戰經驗,絕對想象不出來,老實說我自己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對了。為何山裡地毒物見到老袁的弟兄們遠遠就逃開了?半月前我被樹上掉下的毒蛇咬了一口左臂,除了輕微的眩暈反應外,竟然什麼事情也沒有,我的另一個兄弟也在無意中被毒蛇咬傷,卻被老袁派人緊急送回野戰醫院躺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劉海瀾笑了笑:“你就知足吧!我們老大把最好的葯物都讓你喝了,這輩子只有毒物怕你沒有你怕毒物的。老袁所部六十餘人全都享受到了這種最高規格地待遇。就連我都沒能得到。老大說那種珍貴的葯物實在太難得了,一年累積起來也就能滿足十個八個弟兄的服用量。再多隻能喝他的血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們弟兄們才閉上嘴不敢再哀求了。”
“你說什麼?什麼葯物這麼靈驗啊?還有他什麼時候給過我葯?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啊?”劉毅驚訝地問道。
劉海瀾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哪裡知道他什麼時候給你灌下去的?我只是聽梁山大哥說你這小子有福氣,我才知道這件事的。”
劉毅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臨出發的前幾天,我到溫縣向老爺子辭行,阿寧那小子正在和梁山大哥在後院比劃,我一時沉不住氣就上去要和阿寧比試,結果這傢伙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進屋了,我一氣之下挑戰山哥,誰知山哥那麼變態,一個照面把我拍得差點兒背過氣,隨後又嬉皮笑臉地攙著我進屋。阿寧那小子給我胡亂檢查了一下,轉過身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株紅色地小靈芝讓我吞服,我從來都相信這小子地那套巫術,想都沒想就張嘴吞了下去,入口滑膩膩的挺難受,一下喉嚨就化了,只覺得肚子裡像燒火似地,之後也就沒在意這事兒,晚上回去和那女人上床之後,老二的變態表現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直到現在老子一想起女人,褲襠就漲得滿滿當當的,現在回想起來,那種紅色小靈芝很可能就是你說的什麼聖葯的緣故了。”
“是吧?我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不錯吧?你知道山哥還有一個直逼老大的本事嗎?”劉海瀾問道。
劉毅斜了他一眼:“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劉海瀾笑了笑:“山哥和我們老大一樣,賭石特別準,常常能從翡翠礦的毛坯石裡得到價值數萬元以上的極品翡翠,為此我特意問過老大,老大說很簡單,就是能從石頭裡感受到一種特有的靈性和觸動,還說不單止石頭,萬物都有自己的靈性和微妙的反應,可我一直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劉毅驚訝地點點頭:“這話對啊,最近在野人山腹地,我也時常有這樣的感覺,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大樹和花草的微妙變化,特別是夜裡潛伏的時候,好幾次還能感受到數十米外野獸和蛇蠍的動靜,我曾把這種難以理解的情況告訴老袁,這牛逼哄哄的傢伙說這就對了,除此之外什麼也沒說,害得我私下困惑了很久,***!回去我一定得問問那個花花太歲怎麼回事…”
“唉!也只有你才敢這樣折損我們老大…快看,他們散會了…一個個走得像去救火似的,看來龍叔和延年的這出戏唱得好…”
劉海瀾坐直了身子,透過擋風玻璃凝目遙望前方。
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