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或許他也不清楚,他與月茗音在一起的時間最短,不過似乎對她最是心軟,雖然說大多數是因為她有很高的利用價值,只是內心底層是怎麼想的呢,也該不大想致她於死地吧!或許在面具這一層上,月茗音才是最明白他的人。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很是微妙,不會如小亭那種愛恨糾纏,也非雲詩蘊那種極劇轉變,大多數是朦朦朧朧,似愛非愛,他自己也說不清。
殤河呢喃著,“是什麼都好,沒有回頭路的我沒什麼資格將她當成什麼!”
或許月茗音也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吧,只是這一次態度那麼堅決是否說明了什麼。殤河卻沒空再想下去,他要做好部署。接下來的幾天是計劃的關鍵,他必須將方方面面的因素考慮周詳,再在腦海中演練幾次。只是他每演練一次神情便沉重一分,真如月茗音所說的,他在領兵方面無法與勝慄相比。
小亭將月茗音扶入房間之後,又到殤河跟前,“別的我不想說,只是希望你別心軟,在這種時候有一絲猶豫的話,只能留下遺憾。”
殤河點了點頭,“我會用盡全力的。”他抬頭看著天空,接下來的日子大概連天空也都會被染紅了吧。
此時,一隻白鴿飛到殤河肩上,殤河取下它腳上的紙條,開啟一看,臉色更加沉重,“飲承宣已經將我需要的最後一步做了,如今只剩南方疆營一役了,此戰如若成了,大概勝慄也該陷入死境了。”
第三十六章 兵詐
更新時間2010…6…25 18:09:40 字數:3114
第二日,勝慄一大早便領著六萬兵馬往南方疆營去了,殤河與魏名成一同出發,到了半路便分道揚鑣。魏名成臨行前對殤河道:“殤河兄弟,你的兵馬看起來有些疲憊,若出現情況也無須管我,直接回瀛洲吧,量他們也不敢攻城。”
殤河淡淡道:“魏大哥掛心了,他們有些水土不服,鴻國的緯度比蕭騎低很多,這溫差倒沒怎麼適應過來。”
等魏名成離開後,殤河率兵往西部趕。他心中有些不安,怕這魏名成該看出這些騎兵的端倪了。算來此處離南方疆營有七八日的路程,只是那也屬急行軍的範疇。可當下急行軍無異於找死,殤河看著那一批疲憊不堪計程車兵,只能按下行軍速度。
此時飲夜歌出現在他身旁,“少主,小亭姑娘已經出發了,大概三日後便可到達。”
殤河點點頭,說道:“那兒便交給她吧!我們往南方疆營去。”
南方疆營
夜公儒看著偵察兵傳來的情報,臉上陰晴不定,口中呢喃著,“勝慄來得很快啊,照此情形大概五六天就可以到達。”
夜從流道:“西南疆營的援軍已到中部地區,該能及時將魏名成那一支給攔下來,只是勝慄領著這六萬兵馬不好對付啊!”
君少也在營帳中,夜公儒有意讓他在此學點東西,說道:“君少,若你是勝慄,你會如何攻打南方疆營?“
君少說道:“南方疆營背後臨著群山,而且我們也有七萬兵馬,若正面相抗也未必弱他。只是在我們背後尚有一條與氓國相通的羊腸小道,這才是關鍵。我認為勝慄會命一小隊步兵從群山那旁繞過,趕到我們後方,用火攻。“
夜公儒點點頭,“雖然我認為勝慄也會想到我們猜到此處,可仍不得不備。我準備撥兩千兵馬到後面防護艘。只是勝慄善以正勝,就算是正面相抗,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打仗其實也是一場騙局,誰能騙過對手誰就贏了。勝慄雖以用正兵聞名,但不代表他不會用奇兵。單以此次他只帶六萬兵馬看來,他以正面進攻的可能性比較小。”君少在這段時間也研讀了些兵書,對這奇正一道也有些瞭解。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夜公儒如靈光一閃迸出這八字就沒了下文。
君少呢喃幾句,“我們一直在防備著勝慄前來進攻,若他不攻打南方疆營改為北上呢?”
夜從流與夜公儒相視一眼,均是一愣,沒人可以清楚知道勝慄的想法,現在判斷勝慄會攻打南方疆營只是基於勝慄的行軍方向和攻打南方疆營對氓國的好處的基礎上,可他未必真的攻打南方疆營。
夜公儒忙攤開地圖,對那南方疆營周圍的地形與環境琢磨起來。在南方疆營的東北方有一處名為蛇嶺的山嶺,山嶺中僅有一條曲折的山道,那山道的出口正是蕭騎另一座大城。
夜公儒的臉很嚴肅,他重重地按了一下桌子,“看來他該真是要往北上了,大概是想將附近的嶽城攻下,再以之為大本營,回攻南方疆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