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已經激動的嘴唇都在哆嗦,想要握凌羽的手,看到凌羽冷漠的眼光,又下意識的縮了回去,只是顫抖的說:“謝、謝謝你們!”
說完,花錦又想到了什麼,態度強硬的對花林說道:“把小姐還給我們,你跟我去見家主吧。”
花林臉色大變,突然將裡面躺在床上的小姐抱起來,將手裡的刀架在花蓉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花錦,你休想讓我再見那個老不休,這是我千載難逢等到的好機會,我處心積慮的準備了這麼長時間,一定不會失敗的。”
花錦面無人色,指著花林顫抖的說道:“花林,我沒想到你會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你對得起家主對你的栽培、提攜嗎?”
“栽培、提攜嗎?”花林眯著眼睛,“你一個小小的隊長,又知道多少,哼,我不過是被利用的一個小小的棋子罷了。”
花錦又驚又氣,在一旁已說不出話來,楊逸凡則狠狠的捏著拳頭、咬著牙,卻依然無計可施。
這時,凌羽向前邁出了一步,彷彿一個置身事外的人一樣,自顧自的說道:“我記得我們的任務是保護白晶之蘭吧,那麼這裡的人死活可就與我無關了,不過我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剛才誰對我動了手,我就得找回來。”說著,凌羽又邁出了一步。
“你、你別過來,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會把她殺了。”花林顯然對凌羽已經有了畏懼的心理,手上的刀甚至都有些不穩了,在花蓉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線。
花錦見狀,急忙拉住了還要向前走的凌羽,不過沒想到凌羽似乎根本不為所動,一下子甩開花錦後,依舊向前邁了一大步,“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我今天要出氣。”
花林一下子糟了,茫然若失的眼睛裡似乎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凌羽還要往前走,卻被旁邊的言遷攔住了。
“哦?你還要跟我打?”凌羽不急不緩的說道。
言遷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花林一眼後,轉過來對凌羽正色說道:“抱歉,我至少得確保他的安全,所以為了能夠出去,必須拿這個女人做人質,但請你們放心,輸了就是輸了,這個女人我一定會還回來的,所以請你們相信我一次。”
凌羽聳聳肩,又走了回去,畢竟是人家小姐的生命安全,還是人家自己家決定的好。
花錦走上前來,對著言遷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臉色凝重的說道:“大陸盛傳言遷是世上最誠信之人,因為你是言遷,所以我相信你,還請閣下能夠保證小姐的安全。”
言遷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道:“你們在山腳下等著吧。”
遂帶著只是被打暈的冒牌貨,綁得結結實實的齊蕭,透過另一條通道,走到地面之上。
出來後的花錦大驚,原來這個通道的入口居然在小姐的房間裡,因為小姐常年不來,這給花林帶來了機會,而且小姐的房間也不會有人特意搜查,安全性毋庸置疑。由此可看出花林心思的縝密和險惡用心。
幾人帶著小姐花蓉向外走,花家的人看到後皆是敢怒不敢言,尤其是看到花林總管後,這些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花林等人已經走遠,花家的人、凌羽和楊逸凡皆站在山腳下人翹首以待,遠處似乎一直沒什麼動靜,近處人們的討論聲卻越來越大,甚至很多人都在猜測對方的目的本就是小姐,那麼這次對方既然得手了,怎麼會還回來呢?而花錦臉上的汗水也越積越多。
過了很長時間,遠處終於出現了一道身影,身影略微走近後,其他人也終於認出了正是言遷騎著一匹馬,馬背上還放著一個人。
言遷的馬匹來到近前,花錦第一個衝上前去,將小姐從馬匹上接了回來。
“你們先走吧,我有些話要對他們說。”說著,言遷指了指楊逸凡和凌羽。
一群人簇擁著花蓉走後,場中只剩下這三個人。
凌羽左手紙牌、右手木棍,擺了個進攻的架勢,說道:“好了,一切都解決了,那麼這回你可以抽出長劍與我決鬥了吧。”
言遷連忙苦笑了下,連忙擺擺手道:“算了,我可打不過你,之前都是為了面子在他們面前胡吹的,好歹我也算是名人呀,你怎麼會當真呢。”
“哦,那你有什麼事?”凌羽收起了紙牌,也恢復了平常的站姿。
言遷默默的嘆了口氣,嚴肅的說道:“我想知道你的真實姓名,畢竟能打敗我的人不會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可是我卻完全沒有聽說過你。”
凌羽猶豫了一下,報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叫凌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