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地,既然知道要來檢查,又何必否認呢,這其實是一件很正常地事情,跟發燒感冒求醫是一樣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炎雪珊看著徐遙,很認真地說道。
這話好像應該反過來由我跟你說吧?你這躁鬱過度的人怎麼不找個醫生檢查檢查?徐遙苦笑不迭的想道,不過也懶得跟她辯,免得在心理診療室裡把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搞得當場發飆變成神經病就不好了,於是說道:“好好好,開始吧。”
徐遙的心理健康自我評估表上自我評價那一欄什麼都沒填,空白一片,整個表格上只有些亂七八糟的內容,炎雪珊看了看,說道:“徐先生,你現在有能力給自己做一個自我評價嗎?我指的是心理健康方面。”
這不是廢話麼,把我當白痴還是神經病呢,徐遙無奈道:“呃……兩個字,很好!”
綜合徐遙所填表格上的內容,加上他說話的語氣,以及之前跟他的相處,炎雪珊斷定徐遙對於心理治療這件事情在潛意識裡還是很抗拒的,但她不知道既然抗拒,為什麼還要來,於是只好循循善誘道:“是你自己想來醫院的,還是……”
“被逼的,”徐遙想都沒想就說道,“不過無所謂了,就像你說的,跟看發燒感冒一樣,就當做個檢查。”
現如今來看心理醫生的十個有九個都帶著牴觸情緒,炎雪珊對於這型別的人見得多了,不失耐心的繼續說道:“逼你你就來,看來逼你來看心……做檢查的那個人說話很有份量,在你心中很有位置吧?是親人,朋友,還是你喜歡的某個異性朋友?”
徐遙現在終於相信炎雪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