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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來,都是由明心負責。

這麼說來,明心在這些紗布動手腳的可能性是極大了。

東方語轉動眼眸,含幾分威迫震懾看著秋瑟。

她雖然有證據確定秋瑟不是那個下毒害太后的人,但必要的敲打還是不能落下的。

據她所知,秋瑟與明心算是關係比較要好的,難保秋瑟不會為了維護明心,隱瞞某些訊息。

東方語聽她如此說,讚賞地點了點頭。

起碼這個秋瑟還知道防人,倒是個謹慎的丫頭。

“你現在就將明心叫到大殿來,就說我有話問她。不過你不用跟她提起紗布的事,明白嗎?”東方語沉吟了一下,將紗布收入懷裡,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太后寢殿的時候,東方語剛踏入門口,就不禁怔了怔。

她的目光先在地上斜斜的影子上凝了凝,單看地上的影子,便自覺有一股帝王的威嚴霸氣;抬頭,只見幔簾掩映裡,皇帝那襲明顯的明黃龍袍,十分醒目地露出一角來。

她施施然走了進去,垂首,行禮:“臣女叩見陛下。”

“小語呀,你查得怎麼樣?”皇帝略略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禮,雙目凝著她流麗眼神,一開口便真奔主題。

東方語心裡一怔,隨即轉了眼睛,眼角掠過沈姑姑,沈姑姑輕輕朝她點了點頭。

她斂首,抬眸,坦然迎上皇帝隱含急切的目光,答道:“回陛下,禍根查到了,但源頭還沒抓到。”

皇帝還想再問。

這個時候,秋瑟走進來,朝皇帝行了禮,道:“二小姐,明心已經傳來了,現在就在外面侯著,你看?”

“讓她進來。”東方語眉頭一挑,眼底流轉出幾分森然寒色。

秋瑟轉身出去;明心很快走了進來。

東方語站在原地,不動聲色打量起明心來。

行為舉止倒是中規中矩;不過她一直低垂的目光,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膽怯,一直都不敢抬起頭來。

明心自然也得對皇帝行過禮,待皇帝示意之後,她才能起來。

不過,皇帝接到東方語暗示,並沒有讓明心起來。

明心一直跪在地上,也沒聽殿內誰開口說話;她跪著跪著,頂著上面幾道審視的目光,後背不知不覺流了冷汗,臉色也在這深重的沉默壓迫目光下,寸寸白了起來。

她咬著嘴唇,戰戰兢兢跪著,偶爾抬頭用眼角掠一下那風姿絕世的少女;卻不敢再多看一眼稍後一點端著帝王威嚴坐在主位的皇帝。

良久,久到明心身體發軟,幾乎跪不住要倒下去的時候,東方語才幽幽開口,問道:“明心,你還認得這些紗布吧?”

少女拿著潔淨的紗布在明心眼前抖了抖。

明心看著那晃來晃去的紗布,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二小姐,這些紗布、這些紗布應該是奴婢送到小廚房的紗布吧?”

東方語微微一笑,清亮目光透出幾許森冷。明心用的雖然是疑問句,但她從明心表情卻已篤定,明心知道這些紗布有鬼。

她總喜歡站著說話,因為站著,總能很好利用自身優勢,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本就能帶給人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對於某些做了虧心事,或者心虛的人特別有效。

鮮少有人能在她雙重的壓迫,在她眼神與身高姿勢的壓迫下,還能鎮定自然,不露一絲聲色的。

就像此刻,明心聞著少女突然湊近的清香氣息,心下忽然便驚了驚,這一驚,眼神便不由自主縮了縮。

東方語距離如此近,明心一點細微的反應都被她看在眼裡。

她沒有再揚動那些紗布,而開始當著明心的面,將紗布整整齊齊摺疊起來。

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明心露出一種放心的表情。

“明心,你實話說了吧,你為什麼要在紗布裡面夾一種藥粉進去?”

就在明心放下心來的時候,東方語忽然含幾分迫人的凌厲,冷冷地遞了一聲斥喝過來。

明心被她一喝,雙肩當即微微抖了抖。

她頭埋得極低,低得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二小姐,奴婢,沒……沒有……”

少女眯起流澈眼睛,折幾分熠分光芒凝定明心,冷冷笑道:“沒有?”

明心似乎受到驚嚇般,身子震了震,但這一震過後,她忽然抬頭,露出十分古怪的目光瞄了瞄東方語,張著嘴巴,有些欲言又止的姿態,卻在一瞥之後,又再垂下頭,沒有 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