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身上沒有多少飾品,只有耳朵上的紅色雨滴耳墜,長長的頭髮被白色的條帶紮成一束,歪一歪頭,烏黑長髮就從腦後垂落在空氣中。段小喬衝著水裡的人齜了齜牙,相應的水裡的人也亮出了自己的一口好白牙。段小喬又嘀咕開來了,這古人都沒有什麼牙刷牙膏,自己來了這除了固定地漱口外,再也無其它的護牙方法,但是這一口亮牙真是看著爽。
段小喬雙手握在胸前,啟唇說道:“寒泉啊寒泉,你能告訴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嗎?啊,估計這有點不好回答,那我就來個簡單的,寒泉啊寒泉,你能告訴我怎麼走出這座山嗎?嗯,有點為難啊,那寒泉啊寒泉,你能不能讓我在這個地方遇見個人啊。只有一個人,很容易出事的哦。。。。。。”
大家請原諒段小喬同學一個人的自娛自樂。
終於山洞裡的一聲‘咿呀’打斷了段小喬自導自演的戲份,段小喬站起身,走向石床,輕聲微語:“寶寶醒了啊,一定是餓了。”小包子睜著惺忪的睡眼,伸著小短手向孃親尋求抱抱,段小喬俯身滿足了小包子的要求。
段小喬輕拍著懷裡進食的寶寶,皺眉看著,寶寶的衣服真是少的可憐,自己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還有啊,連個玩具都沒有,最大眾的撥浪鼓都沒有影子。這要是在現代,別人一定會說我虐待嬰兒,連孩子的娛樂設施都跟不上,真是不應該。
段小喬越想越不對,怎麼說也要給寶寶弄個玩具,看了眼懷裡的小包子,“寶寶,下午娘帶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段小喬心滿意足了,想著下午出去能幹些什麼,採花,嗯,可以考慮。玩具的話,自己會做什麼呢,就會疊個紙船,用草編個螞蚱,好像自己沒有這個功能。
時間來到這一日的下午,段小喬揹著自己的寶寶隨意地在山裡走著,沿途有相中的野花就會摘兩朵,然後塞進寶寶的手裡,小包子手裡拿著孃親給的小花,樂呵地一瓣一瓣揪起花來,原本嬌嫩的花朵轉眼只餘光禿禿的梗子不復光澤。段小喬也不在意,她甚至自娛自樂的把花插寶寶的頭上,比對著角度看哪裡比較順眼,不時欣賞下自己包子頭戴小花的美顏。除此之外,段小喬還摘過路邊的樹葉子,隨意地摺疊著,不管成的是什麼形狀都會塞到寶寶手裡,小包子每次都開心地接過,不過沒多久就看不出它的原型了。段小喬表示她折了那麼多片葉子,果然還是小船疊的最像樣。所以,在這母子倆行來的一路上,會看到零星的花瓣以及無辜的慘遭碎屍的葉子鋪灑在地上。
“好香啊,這個味道好熟悉。寶寶,我們過去看看。”段小喬嗅到一陣熟悉的香味,循著香味找過去,仔細分辨著其中的味道,段小喬眼睛一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槐花,肯定是的。”段小喬臉上笑容無限擴大,加快著自己的腳步,連小包子都受到鼓舞,嘴裡‘咕嚕嚕’的揮著小拳頭前進。
上天是眷顧著段小喬的。此刻段小喬站在一棵槐樹下,槐樹很粗,表皮痕跡深刻,綠色的片片葉子掛在枝頭,層層疊疊的蓋下來,白色的花絡隱在綠葉間,微風吹來,香氣也隨著飄散開來,清香不顯濃郁,淡雅不覺甜膩。段小喬眼裡泛著點點碎光,勾著的嘴角也好像會在下一刻破碎掉似的,一張嘴唇也被風吹的抖抖索索。
段小喬解下身上的皮繩,把小包子抱到懷裡,將臉埋入包子的脖頸處,小包子不知道自己的孃親怎麼了,但是他覺得孃親現在肯定是不舒服,他回憶著自己不舒服時孃親會做什麼呢,伸出自己的手學著孃親平時的動作輕拍著孃親的胳膊,有模有樣地撫著孃親的頭髮,嘴裡哼哼著。
段小喬抬起頭,小包子伸手磨蹭著自己孃親的臉頰,段小喬握住小包子的手,親吻了下他的額頭,“寶寶,孃親沒事,只是這風吹得人難受。好了,你看我們面前是棵槐樹,怎麼樣,大吧,那白色一絡絡的是槐花,我們聞到的香味就是她發出來的。娘跟你說哦,槐樹可是個好東西,不過我們今天是出來玩的,所以呢這棵槐樹就是我們接下來的主要目標了。”
段小喬折下一根槐樹葉遞到寶寶懷裡,“看,這一根上有很多的小葉子,有人會拿它吹曲兒,可惜,孃親沒那個本事,吹不成調。”段小喬取過一片葉子,對摺含在嘴裡,發出的聲音不提也罷。“小調皮蛋,這葉子不能吃,趕緊給我吐出來。”段小喬一臉黑線的看著寶寶把葉子送到嘴邊塞嘴裡吧啦吧啦又吐出來。
“其實娘以前呢,最喜歡拿它。。。。。。”段小喬回憶著自己小的時候,就喜歡跑槐樹下,摘一摞葉子,取一根繞成環然後一根一根連上去,能夠連很長,有的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