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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嫡皇孫,做他的皇后。眾位愛卿,你們覺得,如何啊?”

眾臣面面相覷,暗中揣測拓拔燾更想要哪個答案。

和馮清如接觸最多的遊雅首先表明了態度:“臣認為,此事可行!郡主年幼,還未經宮中穢氣所染,又與濬皇孫相交甚好。如果我們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來培養她,以後濬皇孫初登大寶,她亦可以幫助嫡皇孫整肅後宮啊!這確實不是一把利劍啊!”

高允附言道:“臣亦認為可行!馮朗孤女乃是漢人,而濬皇孫為鮮卑血統。倘若兩人真能如陛下所言,結為連理,不僅會對我朝野會有很大的裨益啊,而且還會對於兩族之間的融合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啊!”

“嗯!兩位愛卿言之有理!那崔愛卿呢,你怎麼看?”拓拔燾聽的心花怒放。

“臣認為,陛下的想法……好,但也不好!”崔浩話說了一半。

“此話怎講?哎!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便是!”拓拔燾知道崔浩老奸巨猾,便先提醒了崔浩。

“臣認為,培養自己信任的人,這乃是好事!只是臣怕,怕培養出來之後,這人不是賢后而是呂后了啊!”崔浩一語驚人,氣氛立馬冷起來。

拓拔燾心中“咯噔”一下,打了個寒顫。他不禁動搖,前後踱了幾步,一臉嚴肅。

高閭見狀,便添言說道:“崔司徒所慮不無可能。這後宮女眷不得干政,乃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任誰都不能破。但是……話說回來,倘若這真有女眷干政,崔大人就能確定會是郡主嗎?就算是郡主,你防得了她,能防遍這後宮的三千佳麗嗎?難道就因為崔大人的一個臆測,濬皇孫以後就不能娶妻生子了嗎?”

“這……”崔浩竟無言以對。

“晃兒,你怎麼看?”拓拔燾最後想徵詢一下太子的意見。

“回父皇,兒臣以為,這姻緣乃是天註定,是福是禍,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濬兒與郡主情投意合,如果能結為伴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兒臣也覺得可行!”

眾人說完,拓拔燾連連點頭,他心中已有了決斷。

“咦?濬兒呢?”拓跋燾突然想起了此事的主人公。

眾人左顧右看,發現拓跋濬竟已近了賞荷亭。

“回陛下,濬皇孫早就跑去找郡主了!您瞧,那不是嗎?”杞道德滿臉的笑褶,一手還指向滿是荷花的湖中。

看著拓跋濬與小新成正與馮清如玩的盡興,眾人皆笑的合不攏嘴。

拓拔燾見狀又問了起來:“眾卿覺得可行與否?”

“可行!”

“可行!”

“可行!”

“可~行~”崔浩拗不住眾人,只得隨聲附和。

“好!好!既然眾位愛卿也覺得此事可行,那朕就要提前先準備準備了!……那眾位就先散了吧!朕去陪那群孩子們玩會!”拓拔燾自說自話,欣喜若狂。

拓跋燾扔下前朝的這群老古董們,便一頭扎進了孩子堆中。他蹦著、跳著,甭提有多開心。

眾臣看著拓拔燾沉浸在兒孫滿堂的歡樂中,亦是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人生在世,莫過於此刻的幸福。

東宮。

高允被拜為太子之師,兩人相處多年,早已推心置腹,無話不談。如今,拓跋晃與高允又在東宮席地而坐。

“先生,今日宗大人找你究竟所為何事?”拓跋晃一邊詢問,一邊為高允斟茶。

“謝殿下!”高允恭敬的接過茶。

拓跋晃雖對高允敬重有加,視為恩師,但高允卻從未敢越了規矩。高允一直恭恭敬敬,怕落了閒雜人等的話柄。

高允繼而細細的說道:“此事牽連甚廣,不好處理啊!”

拓跋晃“哦”了一聲,接著洗耳恭聽。

高允仰天長嘆,接著一臉苦楚的說道:“崔司徒聽信閔湛、郗(xi一聲)標建議,意欲修建碑林,篆刻《國史》。只怕這碑林一修好,便會震驚朝野上下啊!”

“此事本宮早有耳聞,當時本宮還對這個主意多加讚賞。難道這修建碑林,篆刻《國史》,還有什麼問題不成?”拓跋晃深知高允為人謹慎,看其這般為難,知道此事並不簡單。

“殿下可知,何為《國史》,又記載了些什麼?”高允反詰問拓跋晃。

“本宮以為,這《國史》應是歷朝歷代史事成冊,記載的自然也應該是各朝的發展成就。”拓跋晃說的很細緻。

“殿下只說對了一半!”高允捋了捋自己略有泛白的鬍鬚,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