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孟思源被重新整理了三觀,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震驚,攻身受心這個詞用在葉景榮身上真是毀三觀。
後來孟思源再看到葉景榮,眼神就變了,葉景榮還渾然不知,察覺孟思源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遺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未來岳父是對他哪點不滿意,難道是嫌他不夠強壯?
葉二少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每天晚上又多加了一百個俯臥撐,成為了真正的操地狂魔。
孟長溪這兩天很少見到葉景榮,天知道他以前都是在這裡辦公的,一本正經死賴著不走。他一不在,孟長溪還有點不習慣,他心中有些忐忑,真要是把人氣走了,怎麼辦。
葉景榮一遍遍給湮白打電話,已經三天了,湮白從來沒有無故失蹤這麼長時間,一定是出事了。
湮白打了個噴嚏,抬頭看了看天色,再有一個小時太陽就要下山,今天的煎熬終於可以結束。此時,他兩隻手被吊了起來,高高的掛在頭頂的架子上,面前拉起了一道黑色的布簾,與他一簾之隔的就是火辣辣的太陽,他已經被吊了一天了。
這期間姜遊隔段時間就過來看看他,折磨他,一天下來,原本白皙的面板曬爆了皮,終於有了血色,全身都火燒火燎的抽痛,他撥出一口熱氣,舔了舔唇,努力地睜開眼皮。
布簾卻在此時突然被拉開,灼熱的陽光撲了進來,湮白呻吟了一聲,因為傷上加傷,反而痛的有些麻木了。
姜遊站在他眼前,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怎麼樣,想好了嗎?”
湮白抬頭看他,因為暴曬過度,臉上開始脫皮,甚至流血,但是,他渾不在意,眼中甚至帶著淺淺的笑意,“哥哥,你好狠的心。”
“看來還沒曬夠,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哥哥。”湮白突然軟軟叫了一聲,“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父親如果在世,不會願意看到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