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兩天能建好的,所以暫時也和姬昌住在一起。
回來的當天,姬昌就問王崇陽道,“大仙,你為何要在王宮建鹿臺?莫非你真打算在朝歌常駐?”
王崇陽卻朝姬昌笑道,“鼓動帝辛建鹿臺的目的和讓你鼓動帝辛修大道的道理其實一樣,只是讓商王朝如今的情況更雪上加霜罷了。如今你看商王雖然是個昏君,但是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商王幾代祖宗積攢下來的,並非是一朝一夕能衰敗的,而完全指望西岐自身的發展來超越殷商,那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也許就是幾代甚至十幾代之後的事了,那個時候,說不定商王朝萬一出了一個出類拔萃之人,勵精圖治,那豈不是西岐就白忙活了?”
姬昌畢竟為侯多少年了,這些事情一點就透,立刻朝王崇陽笑道,“如此大仙就讓帝辛多做勞民傷財之事,到時候此消彼長之下,西岐自然用不了多少年,就可以比過殷商了!”
王崇陽點頭道,“除此之外,我留在朝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在這裡監視著朝歌,以免他們做出什麼對你不利之事,也好及時相救!”
姬昌一聽這話,立刻朝王崇陽跪拜道,“原來大仙留在朝歌,還有如此目的,昌真是感激涕零!”
王崇陽扶起姬昌道,“我如此做,也並非完全是為你,也是為天下蒼生,蒼生為奴以久,更希望出現一個像侯爺這樣的人物。”
姬昌連連自謙道,“大仙謬讚了,昌也不過是寄託祖宗陰德,世襲了這麼一個侯爵,既然生在其位,自然要做該位置上該做的事,昌也不過是盡本分而已!”
說著姬昌還朝王崇陽道,“不過大仙似乎也是多慮了,昌臨行之前,為自己卜過一卦,說昌此行是有驚無險,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大仙若是有要緊事,自行而去就是,昌在朝歌無礙!”
話雖和姬昌說的一樣,王崇陽也知道姬昌在朝歌應該沒什麼事,畢竟無論是演義還是歷史上,姬昌最後都回到西岐了。
不過此時當中很多事情是王崇陽親自參與之後,總感覺與原來自己理解封神之中有了一些出入,萬一是因為自己的介入後,導致了結果的不同,那姬昌也不是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王崇陽堅持留在朝歌,最終的原因,其實就是在這裡,他不想因為自己一個人,而改變了姬昌的命運。
不過這些自然王崇陽是不會和姬昌說的,況且近來王崇陽修煉,先天決也已經是修煉神速。
這先天決就是如此,先難後易再難,前幾重的時候特別難,一旦突破了六七重之後就會變得非常的容易,進展十分的迅速,但是到了最後兩重的時候,又難於登天。
如今王崇陽的先天決已經突破了十重,迅速的朝著十一重突破,眼下相信幾年內就可憑自身的修煉突破十一重,正好也需要一個安靜修煉之所。
而接下來的時日,姬昌在朝歌的臨時住宅就門庭若市一般了,上門的也不全是來找姬昌的,也有找王崇陽的。
特別是申公豹,幾乎格一天就要來一次,希望拜見王崇陽,卻都被王崇陽閉門不見。
費仲藉著和王崇陽在冀州時的交情,也為申公豹求見過幾次,也都被王崇陽拒絕了。
時日一晃就是一年,這日,申公豹又來,王崇陽依然不肯相見。
申公豹則站在府門外,和下人說道,“若是菩提道長不出來,貧道就站在這裡,站到他出來為止!”
下人如實回報,王崇陽正在打坐靜修,眼皮都沒有睜開,直接朝下人道,“那就讓你站著吧!”
一天七天,姬昌府中的人每日開門都看到申公豹站在府門一側,夜晚關門的時候,見申公豹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姬昌也有些於心不忍,過來勸慰王崇陽道,“大仙,那申公豹七天七夜站在府外不眠不休,看上去似乎都蒼老了許多,雖然大仙可能不想見他,但是是不是給他一個明話,也省的他站在府外不走了!”
王崇陽則朝姬昌說道,“我知道他來見我的目的,所以我萬不能見他!”
姬昌詫異道,“申公豹要見大仙,所為何事?”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一是求師問道,而是疑難解惑!”
姬昌則朝王崇陽道,“求師問道,大仙和申公豹是同出一門,而且他是大仙的晚輩,有此誠心也算難得,不過昌也知道大仙似乎與申公豹視乎並非同道,不見也罷,不過這疑難解惑,昌倒是不明,這申公豹如今貴為大商國師,據聞帝辛對其格外的信任,而且申公豹也為帝辛籠絡了不少奇能異士,如今正得聖寵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