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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往昔的仇敵

桑延靠近白小柔之際,目睹她嘴唇微啟,舌尖外露,欲自我了斷!

他瞬間閃現,眾人只見一道白光掠過,不明就裡。

“小柔,我回來了,我們走,我會幫你治療!”

“別做傻事,都是我的錯,早該來找你!”

桑延俯身抱起白小柔,輕聲細語。

未能自殺的白小柔困惑地望向冷峻的桑延。

他,他說什麼來著?

這個為財娶她的男子,竟說要幫她治病?

他認識我嗎?為何我對他的記憶一片空白?

白笙,家主,見桑延抱著白小柔離去,心滿意足點頭。

這個負擔終於擺脫,白小柔生死,與白家無瓜葛了!

白小媚則愕然,那個冷漠男子,竟是真的來入贅?

原打算事後教訓桑延,如今他成了妹妹的丈夫,教訓之事顯然不妥。然而,白小媚心有不甘,難道她還不及一個殘障者?

“妹夫,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務必善待我表妹,雖四肢不遂,但她仍是女子。到了夜晚,燈光一熄,只要你多費些心力,還是能滿足的。”

白小媚走近,陰陽怪氣地說,引來一陣鬨笑。白小柔對這類赤裸裸的嘲諷早已司空見慣。

"呵,賠本的買賣!"

白小柔的父親白冰一臉寒霜,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此時的桑延全然不顧周圍人的眼光,目光如水般溫柔地凝視著白小柔。

他的世界裡,此刻只有她,外界的一切彷彿與他隔絕。

救人於生死之間,復原枯骨,對於桑延的醫術而言,讓白小柔重獲行走之力並非難事。

白小柔默不作聲,眼淚如泉水般湧出,一個連生活都不能自主的人,

十年來,她無權對他人生氣。

"行了,媚兒,小柔畢竟是你堂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開口的是個中年女子,正是白小柔的母親張蘭芳。

只見張蘭芳從錢包裡抽出兩萬元遞給桑延,輕聲細語。

"這是我所有的積蓄,我,我女兒以後就,就拜託你照顧了。"

張蘭芳含淚說完,把錢放在白小柔腹部。

這是一個男權至上的社會。

母愛偉大卻卑微,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承受世人的冷嘲熱諷。

張蘭芳連看女兒一眼的勇氣也沒有,狼狽地走了。

"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拖累了你。"

桑延懷中的小柔淚水漣漣,悲痛欲絕地呼喊。

若非母親那裡尚存一絲溫情,

小柔恐怕早已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而母親也成為父親酗酒後家暴的物件。

"小柔,從今天起,有我在,你的世界就會完整。"

"我會讓你成為世人羨慕的物件,現在就帶你去看病。"

桑延看著白小柔,滿眼的心疼,話語中充滿了寵愛。

他邁步向外走去,無視所有人的注視。

尤其是身旁的白小媚,再次被忽視,讓她心中煩躁不已。

她剛從祖父那裡打聽清楚,桑延父母雙亡,從孤兒院出來後當了幾年義務兵,才退役回來。

"哼,不過是個入贅女婿,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著瞧吧!"

白小媚冷冷一哼,暗自琢磨著如何給桑延一個教訓。

就在桑延準備出門之際,十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年輕人突然衝了進來,

將桑延圍在中間,每個人的胸襟上都繡著一個金色的字。

他們是江州六大世家之一的金家之人,也是當年害死桑延的仇家之一。

"金家執行任務,閒人迴避下跪!"

一個傲慢的聲音響起,無人指示,圍觀的群眾紛紛露出驚恐之色,迅速俯身跪倒在地。

場面壯觀,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放我下來,你快走吧!"

"我不想再因為我自己,牽連到其他人,他們是金家人。"

聽到金家人到來,白小柔露出害怕的神色,對著冷峻英俊的桑延懇求道。

"金家?當年折斷你手腳的,正是他們吧!"

"今日,就讓我先幫你討回一些債款!"

桑延語氣淡然,面無波瀾,難以捉摸其情緒!

"真是狂風不懼腰骨斷,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