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雷向爆了,他要出院!這地方簡直不適合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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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家的車裡,寧雨辰叫雷向把司機和後座間的擋板拉了下來,他真是不想耽誤和這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過他臉皮沒有厚到在大庭廣眾下演活春宮的地步。
擋板一放下,後座就顯得昏暗狹小了許多,倆人間的氣氛驟然變得曖昧不清起來。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倆人的衣服不一會就剝得精光,兩條軀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呼吸,在彼此的撫摸間亂了。
因為雷向斷了肋骨,所以倆人用的是乘騎的姿勢。寧雨辰為了不壓到他的胸口,雙手只好緊緊地抓著雷向的手臂,努力地擺動起軟軟的腰臀,火熱地吮吸著雷向的那一根。
雷向看到寧雨辰抓握著自己手臂的力量,就似乎能感受那人的一絲無助和許多愛戀。這種認知讓他無法自控,不管不顧地抬起腰,一下一下,狠狠地幹著身上的人。
情到濃時,寧雨辰被頂得頭頸後仰,捲曲的頭髮一甩一甩;面色桃粉,爽得嘴都閉不上;胸前的小點,被啃咬的又紅又亮,連小腹上都佈滿了粉粉的被人嘬吻的痕跡;下面的小棍則是空虛地硬著,沒人撫慰,卻掛著晶瑩的液體,一跳一跳地叫囂著想要釋放。
相比寧雨辰的豔色,雷向則比較不堪。臉上受傷的痕跡,沒有完全消退,有些地方還水腫著;在激烈的運動中,肋骨處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又斷了;身上多處也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不過這一切,在寧雨辰看一點也不影響雷向的帥氣,他在乎的只是這個人。這人正用他那根熱杵深深地搗弄著自己,那麼鮮活的生氣,那麼遒勁的力量,讓他在淚流滿面中高齤潮了。
釋放完,倆人抱在一起許久,享受著j□j的膠合和心律的共振。
作者有話要說: 把我都寫硬了
☆、居家
寧雨辰被雷向抱下車的時候,臉燙得能煎雞蛋。因為他發現其實車子已經到了,司機一直在那等著他倆辦完事啊。
他越想越羞,乾脆變成鴕鳥。雷向看看一個勁往懷裡鑽的毛茸茸,感嘆這人在自己面前性感豪放,可在外人面前臉皮卻特薄。這種內外有別的感覺,讓雷向心裡莫名生甜。
他低頭吻吻那人通紅的耳尖,換來一陣咯咯的笑聲。他覺得愈發好玩,就貼上寧雨辰的脖頸吹氣。寧雨辰覺得脖子上癢癢的,就在雷向懷裡扭動了兩下。
這一扭不要緊,卻剛好碰到雷向前胸的傷處,雷向突然胸口劇痛,一個失手就把寧雨辰給扔地下了,自己也被絆得一滾,倆人齊齊摔在雷向家門口的草地上。
看到雷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寧雨辰趕緊爬過來,問是不是又把肋骨撞傷了。雷向搖搖頭說沒事,可能是還沒長好,碰到會有點疼。
寧雨辰盯著他好一會,看他似乎沒那麼疼了,才放下心來,伸手替他擦了汗,就要扶他起來。
誰知道雷向卻耍起賴來,硬說自己嘴巴疼,腳走不動。
寧雨辰都被這個無賴說法氣笑了,眯著眼問:"是不是要親親才不疼?"
雷向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寧雨辰果真就乖乖把臉湊過來了。
雷向那叫一個期待,還閉上了眼睛,誰知道等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生。他張開眼睛,就看見寧雨辰坐在一邊一臉賊笑,還假裝嘆了口氣說:"嘴好累啊,都親不動了。"
雷向卻看到那人就那麼坐著,眼光流轉,嘴角揚起,靈氣生動,活像是隻精靈,在和陽光調皮。
雷向瞬間化身為狼,一把捉住這隻磨人的小妖精,把人按在懷裡,從外到裡、再從裡到外,親了個透徹。
其實雷向很想在光天化地之下和寧雨辰打野戰,但是他是有賊心沒賊膽。他器大活好不怕人看,但自己老婆的菊花,還是留著自己獨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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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向嫌家裡傭人多,鬧心又不安全,所以所有的傭人們都是幹完活就走。只有個管家住他家附近,方便他使喚。這個管家是個機靈的主,一聽說雷向帶了寧雨辰回來,就趕快回來麻利地張羅了一番。
所以雷向和寧雨辰一回家,就看見午飯已經準備好了,都用蓋子扣著,保證能把熱騰騰、香噴噴的美味原汁原味地地送到食客口中。
寧雨辰太感動了!立馬撲上去,大吃特吃,一遍吃還不忘化身贊士,直贊這是中國好管家。
雷向看著他的吃相,有點無奈地把他翹著大拇指的手按下去,也拿了碗筷,陪他吃了起來。
他看寧雨辰似乎特別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