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也不能隨便出人,七星峰道,設下了一個卡子,由十二名武當弟子守護,朝山進香的人,都被功了回來。”
藍福放下了手中的木筷,冷笑一聲,道:“一群牛鼻子老道,竟然敢妄圖抗拒……”
左手一揮,接道:“你退下去,大掌櫃回來時,叫他來此見我。”
張強應了一聲,哈著腰退了出去。
江曉峰心中暗自嘆道:“原來武當派早有內奸,派中情形,盡皆外露,自然是防不勝防了,如若能早些設法通知他們一聲,至少可使武當有個準備,減少一些傷亡。”
他料想藍福必然會述說攻襲之法,哪知藍福卻是一語不發,匆匆食完飯,才說道:“教主已在武當派內安了臥底的人,到時候自會接應咱們,諸位酒飯之後,請各自回房中打坐調息,以恢復數日來的疲勞,培養體力,此地也許有武當門下暗樁,諸位未得老夫之命不可擅離此地。”
幾位護法齊齊應了一聲,退出主房。
江曉峰分配在南面一個廂房中,和金刀飛星周振方,踏雪無痕羅清風同住一起,進門前,故意落後一步,想和君不語研商一下搶救武當派的法子,那知君不語昂首而行,目不旁顧,那神情分明是不願答腔,但耳際間卻傳人君不語傳音之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大劫之下,難免要有些傷亡,切記著不可輕舉妄動。”
話說完,人已從江曉峰身側行過,始終未轉頭望他一眼。
江曉峰暗暗嘆息一聲,舉步行人室內。
這時,他心中已然明白,藍福不但心地險沉,手段惡毒,而且還十分謹慎。
既然是無法對武當派施以救助,那就只好靜下心來,運氣調息,以求保持住充沛的體力。
是夜二更,月明如晝,萬里藍天,見不到一片浮雲。
江曉峰聽得呼叫之聲,趕出室外,另外五位護法,早已齊集,並肩肅立,站在客棧院中。
藍福揹負著雙手,卓然而立。
江曉峰欠身道:“屬下……”
藍福一揮手,不讓他再說下去,按道:“教主行事,一向光明,咱們今宵登上武當山,並非是施行暗襲,但是在沿途之上,難兔遇上武當門下弟子查樁施襲,諸位儘管施下毒手,不用顧忌,諸位請跟老夫行動。”
轉身向外行去。
眾護法隨行身後,由客棧後門而出。
只見七匹健馬,早已備好了鞍蹬,四個店夥計分另u牽著。
藍福當先躍上馬背,放轡馳去。
眾護法幾乎是一齊動作,躍上馬背。
江曉峰走在最後,七騎如飛疾奔而去。
原來,這老河口距離武當山還有百里以上的行程。
出城不遠,到了湘江渡口,只見兩艘大形渡船,靜靜的泊在岸邊月光之下。
藍福雙手揚起,互擊一掌。
巨舟中跳出一個全身黑衣,頭戴小帽的人,一欠身,道:“請總管上船。”
伸手牽住了藍福坐馬。
籃福嗯了一聲,跳下馬背,舉步向前行去。
巨舟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