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洗漱用品,也沒有吃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不明不白的把自己抓起來,繼而拷打自己,但卻什麼也沒有問,還把韓雨風給帶進來,這到底是針對誰的行動?花琦糊塗了。
他躺在床上沉思著,從抓自己到充當韓雨風的小廝,處處都透著不可思議!自己所在的家族只是天香國一個比較可以的家族,無非是年代較為久遠。
他想不出自己家族有什麼值得這個傳說中的翠柳居老闆所圖的,並且自己還只是家族的嫬子。
除卻不知緣故的毆打,所有矛頭都指向韓雨風,但這般毆打自己又什麼都不問,難道真是如他們所說要把自己當小倌?可那,應該是不可能的吧!自己怎麼說也是花簇世家這個不大也不小家族子孫,族裡不會任自己被外人欺辱的。
雖然,現在是落寞了,但自祖而傳的自保手段還是要他頭疼一會的,怎麼說如果真要把自己當小倌,也要送到別的國家啊!而且自己長得也並不是韓雨風那種絕色,甚至只能說是有點“可愛”……花琦弄不明白。
早晨,陽光射進來,把這設計得古典而高雅的房間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晨光。
韓雨風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住了腰腹,胸部與腳部大片雪白的面板都裸露在外面。
陽光射到他眼皮上,不自覺的側過頭,摩挲著被子。進去叫韓雨風洗漱起床的小廝,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片景色。 “哐!”一聲巨響在韓雨風房間響起,外面侍候的人都快步趕到韓雨風房間,進去一看卻是比較得寵的一名小廝正忙不荒疊的用一隻手把掉在地上的青銅臉盆撿起來,那另一隻手呢?視線向斜上方移去,卻是用手在捂著鼻子,從指縫中還流出可疑的血跡。眾人的心裡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為什麼呢?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一連串的疊聲詞從他嘴裡冒出來。
“哦!”一個慵懶的厄單音詞從床上傳來。卻是被小廝驚醒的韓雨風。
眾人隨著聲線向床上望去,呆了!
那還是人嗎?漆黑的長髮像海藻一樣,一部分凌亂鋪在被子上,還有一部分則是散亂的遊走在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剛剛睡醒來的小臉,慵懶而魅惑,尤其是那祖母綠般半眯著的眼睛更是像要把人的靈魂給吸進去。血色飆升中……
世上很少有不漏風的嘴。
一個早晨的時間還沒有到,整個翠柳居就知道三樓來了個頂尖的美人,閒言碎語平地而起。有猜韓雨風是居主的男寵的,有猜是來借住的居主兄弟的,有猜是居主的私生子的,……各種流言應有盡有,但猜的都認為韓雨風身份比較高,這是因為三樓除了居主和他的親信外,從沒有住過別人,而韓雨風看上去一點都不像親信,因為他居然在那裡隨便到沒有穿衣服,這就留給了人們太多的猜想空間,而且是猜他是男寵的佔極大多數。
可是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因為就在當晚,這個絕色美人…韓雨風,參加了當晚的獻藝,一曲《寂寞在唱歌》唱出了所有人心底的孤寂與感傷,雖是比較古怪的旋律,但在韓雨風新生純淨的歌喉與與之相配的朦朧身影的誘惑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臉覆白紗的韓雨風唱完一曲後,就隨花琦進去接受該死的調教去了。
因為是一般清倌的調教,不論如何都不會做到最後一步,而且在韓雨風的魅力下,調教師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所以韓雨風在等待真氣恢復的過程中倒也沉住了心。
而花琦,因為自身的真氣被封住,而且還被陌彥柏的手下畫了一張絕對不是自己的臉,被逼服下一種慢性毒藥,只能乖乖的做韓雨風的小廝。
韓雨風只知道他的真氣被封住了,而且陌彥柏安排他的時間很是緊湊,所以對花琦已中毒的事還沒有察覺。心裡只是在盤算著還有多少天可以恢復內力,然後和花琦繼續周遊這個世界。
那晚過後,翠柳居的生意是翻了個翻,慕名而來,慕聲而來的貴人千金一注只為見韓雨風一面,可是那層薄薄的面紗在陌彥柏的允許下還沒有人揭開。
這天,是韓雨風被困的第五十七天了,好巧不巧,三天後正是韓雨風完全恢復內力的日子。
晚上,韓雨風照例走到二樓表演的地方準備隨便唱首流行曲子應付,卻意外的在貴賓座見到了冉旭遊父子……
逃脫
冉旭遊不認識韓雨風,只是在那裡猜測,如此絕色的人兒是什麼時候來的,比起聖遂都強了不止一籌,而自己在太初城都沒有得到半點訊息,看來對天香國的滲透還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