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可想而知。
兩人都殺紅了眼睛,兩雙血眼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對方。海南的砍刀刺入那人的肩胛窩裡,就用力使勁,向肉裡刺去,那個人一隻手掌緊緊的握住海南的砍刀,不讓砍刀刺的更深,手掌握住刀鋒,深入手掌的肉裡,鮮血順著刀鋒淋淋而下,那個人咬牙切齒的瞪著海南,顧不上手掌的疼痛,如果他一鬆勁,海南的砍刀就會刺入更深的肉裡,可以致他死地。
海南是側躺在地上的,一隻手曲起撐在地上,一隻手用力,那個人一隻手握住海南刺入體內的砍刀,一隻手中還拿著鐵鉤子,鐵鉤的尖銳的彎鉤上面,還掛著海南的肌肉和鮮血,那個人就用這把鐵鉤,猛然掄起,砍向海南的脖子,只要這一鉤鉤實,海南就會像魚一樣被掛起來,被別人像拖死狗一樣在地上拖著。
“操你媽——”
海南眼看那鐵鉤向他砍來,情急之下,突然曲起那條受傷的腿,猛然向那個人踹去,慌亂之中,也不知踹到了什麼地方。
就在這一霎時,海南看到那個人臉色的表情,突然奇異的扭曲起來,在一秒鐘之內,臉上的表情變幻出數百數千甚至更多的變化,就像是電影鏡頭的快播,雖然快速的播放,但那些畫面還是清晰的很,那種表情,奇特之極,好像痛苦到極點,但又好像很爽,又好像壓抑,又好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