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棄如鄙屣,毫不珍惜。
小娥說:“我說了,你答應不答應哪?”
罰哥心中說:“答應你媽個頭。”嘴上說:“當然答應,你就叫讓我叫你一聲姑奶奶,我也答應你。”
小娥格格一笑,說:“我不要你叫我姑奶奶,我只要你讓我做這個秘書。我知道這個秘書工作,有很多女孩子都盯著哪,她們也都是從這裡過去的,被你玩完之後,就調到車間去了。我要和她們不一樣,我要一直做這個秘書,直到我自己不想幹為止。”小娥雖然知道罰哥好色如命,每個女人進廠,都要經過他的手玩弄一遍,但卻不知道罰哥是黑道分子,只以為罰哥是個有錢的公子爺,卻不知道罰哥不但翻臉無情,而且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和他講條件,無疑在與虎謀皮。可憐的這個女人,總是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可以得到特殊的待遇,可不知她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到了床上,都是一個樣,到了床下,還不如別的女人自食其力,自強自尊。
罰哥眯起眼睛,笑道:“這有何難,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可以一直做我的秘書,如果可以,下一步還可以做公司的財會。”
小娥說:“真的?”
罰哥笑著說:“真的,只要你把哥哥侍候舒服了。”
小娥不再說話了,抬起頭來,向罰哥嫵媚的一笑,忽然一張紅豔豔的小嘴,一口就把罰哥剛被撞到的那個部件,含在了嘴裡……
罰哥正在神魂顛倒之際,忽然聽到院子中傳來幾輛車輪在水泥地上急劇煞車的聲音,聲音尖銳刺耳。
罰哥聽得一皺眉頭,暗罵一聲,操,那裡來的拉貨的車,這麼不懂規矩?
罰哥的那個部件被小娥含在嘴裡,他不捨得走開,所以就這樣站在床前,伸手去撩開窗簾,向院子中一望,馬上感到一陣冰冷的寒意,體內的慾望和酒醉,霎時跑的一乾二淨,全身出了一層冷汗,就好像從炙熱的太陽下面,一下子掉進了車間的冰窯裡。
罰哥看到,五輛麵包車一字排開,急速行駛而來,迅速煞車,車輛還沒有停穩,車門就開啟了,從裡面跳出來無數個戴著奇形怪狀的面具的大漢,人人都舞動著雪亮的砍刀,其中還有幾個抱著衝鋒槍。這群人看來足有五六十人,個個如狼似虎,個個凶神惡煞,拿著砍刀,見人就砍,院子中有兩個抬貨的工人,已經被砍翻在地,發出慘痛的叫聲,還有幾個人拿著砍刀,已經向辦公室衝了過來,有些人向車間衝了進去……
冷凍廠一下子變成了人間地獄。
罰哥嚇得一哆嗦,被小娥含在嘴中的部件自動縮小,退了出來,他不顧得理會小娥,也顧不上穿衣服,伸手從床頭上,拿出了一把手槍,迅速的裝好子彈,握在手中,閃在角落裡,機警的望著外邊的動靜。
小娥這時也看到了外邊的動靜,嚇得剛要尖叫,被罰哥一瞪眼,把尖叫嚇的吞了回去,硬硬生的不敢吭聲了,她是女人,面子要緊,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沒穿衣服,所以趁著那些人還沒有闖進來的時侯,她先把衣服穿好,躲藏到床底下去了。
罰哥本想在腰間圍上一條床單,但是又一想,那樣更礙事,不管是殺敵還是躲命,都束手束腿的不方便,反而不如這樣赤條著更利索。他本是不要臉的人,光著屁股也無所謂,如果有必要,他就準備這樣光著屁股跑到大街上去,也比送了命要強。
外邊闖進來的當然是凌晨和小峰哥帶來的人,江湖會和龍鳳會的五十多個精英打手,他們都戴著面具,不敢被人認出來,所以跳下車來,揮舞著砍刀,見人就砍,一付遇佛殺佛遇神殺神的殘暴,院子有幾個工人,被砍刀砍傷,躺在血泊中慘叫。
車間的工人多數是紅船會的人,一看到進來的這幫人見人就砍,就知道是來找麻煩的,還不只是踢場子那樣簡單,看這場面,分明是要置人死地,至少也是置人傷殘。
紅船會的人急紅了眼,有人拿著鐵鍬,有人拿著切肉刀,有人拿起鐵鉤子,更有人拿著整塊豬肉向來敵扔去。
海南和倫哥帶著人衝向車間,見人就砍,他們為了在江湖會面前不顯得弱小,所以個個奮勇當先,比江湖會的太多數人更勇猛,但是和那個小頭目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反而是江湖會的會長江南的弟弟江小峰,看著文文靜靜,沒想到動起手來,最是兇悍,每一刀砍出去,必有一個人躺下,他砍人極有分寸,也不要人的性命,但這一刀下去,不是斷手筋,就是斷腿筋,就算以後治好傷,也是殘廢一條了。
紅船會的人沒有想到有人敢找麻煩,更沒有想到如此興師動眾的來了這麼多的人,所以一時都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