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話還沒說話,小原忽然就跳起來,從這棵樹後跳到了另一棵樹後,向罰哥躲藏的那棵樹,又逼近了一步。
就在小原跳起來的時侯,凌晨看到了罰哥露出頭來,舉槍欲射小原。凌晨連忙端槍,對準罰哥開槍。這次子彈擦著罰哥的臉頰過去,擦出一道血痕。
罰哥哎呀一聲,一手捂臉,一手開槍,這一槍並沒有打中小原。
罰哥擊了一槍之後,又躲回到樹後。
凌晨看不到罰哥了,也沒有再開槍。
樹林中一時又靜了下來,只有罰哥中槍之後急促的喘息,他並沒有呻吟,巨大的疼痛讓他牙關緊咬,滿頭大汗,大腿上受傷的地方,鮮血還在大量的流出來,失血過量,讓罰哥的頭腦微微暈眩。
凌晨看到罰哥長時間沒有動靜,就知道他受傷很重,跳躍不靈,所以才沒有再向公路逃跑的能力了。凌晨嘿嘿冷笑一聲,對著罰哥喊道:“嗨,你站出來,讓老子打上兩槍,就不要你的命了,要是這樣躲著,子彈沒有眼睛,打到你的腦袋,可不要怪我。”
罰哥雖然認識凌晨,但並不認識凌晨的聲音,再加凌晨他們幾個都戴著面具,所以一時之間想不到是龍鳳會的凌晨,喘息罵道:“操你媽,讓你媽站出來,躺在地上,讓老子幹上一盤,老子也不要你的命。”
凌晨大怒,對準罰哥躲身的樹林一陣射擊。罰哥早就知道凌晨會開槍,所以躲藏在樹木後面,並沒有被子彈擊中。那棵大樹有人腰粗細,所以子彈並沒有透射而過,都是留在了樹身裡面。
小原和另兩個兄弟打了個招呼,悄悄的舉起一塊石頭,那兩個兄弟會意,也從地上找到一塊石頭,舉了起來,三人忽然同時向外一扔,三塊石頭,分三個方向,扔落在罰哥的周邊。
罰哥大驚,以為對方的人不顧一切衝了過來,而且是三個人一塊跳過來的。他連忙又探頭來看。
這一次,凌晨瞄的準確,罰哥剛一露面,就被凌晨的一梭子彈擊中腦袋,哼也沒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一命歸西。
“死了!”凌晨相信罰哥已經死了,還是站起來,端著衝鋒槍,慢慢對準地上不動一動的罰哥走去。小原和另個兄弟也拿著砍刀,走過來,四個人圍上來,觀察罰哥掛了沒有。
罰哥躺在地上,腦袋上血肉模糊,腦漿迸滾,沒有穿衣服的身子裸著,醜陋的躺在地上,扭到一種奇異的姿勢,雙眼瞪圓,空洞的望著上空。
小原走了過來,對著罰哥的脖子,用刀一抹,說:“這次不會活過來了。”
凌晨說:“好了,把這個小罰殺掉了,就可以了。咱們走。”
小原說:“屍體就扔在這裡嗎?”
凌晨說:“當然扔在這裡,現在,朱建民光頭幫的三個頭目,已經死了,再加這個罰哥,手下的四大金鋼,全都玩完了,夠朱建民頭疼的,也夠警察頭疼了。”
四人一邊說,一邊又跳回到圍牆裡面,從原路退回到辦公室裡。
商娥還在床上發抖,沒敢出去,院子裡面還有戴著面具的人在巡視著,她不敢去冒險,寧願在這裡等著。
凌晨回來到辦公室的臥室的時侯,望了一眼商娥,說:“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你的。”
凌晨和小原走出來的時侯,正好看到小峰哥帶著另一批人馬,從車間出來,看樣子也是大獲全勝。
這時,小峰哥剛問到凌晨,就看到了凌晨回來了。大家相互打了個手勢,全部人馬迅速上車。小峰哥和凌晨海南等人坐在一輛車裡。
小峰哥看到海南也受傷不輕,對凌晨說:“下一步怎麼辦?”
凌晨說:“用不到半個小時,整個縣城就會混成一鍋粥了,你們不能呆下去了,回你們的地盤吧,如果有事,我再打電話給你們。對了,受傷的兄弟,也請你帶回去,幫他們療傷。我們縣城的醫院是不能去的,不然會被警察抓去審問。”
小峰哥說:“我們走了,你不怕朱建民和龍三爺回來找麻煩?”
凌晨說:“朱建民的主力部隊,已經全部消滅了,有一些散兵遊勇,不足為懼。龍三爺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在這個風頭浪上向我們報復的,他會在風聲過後,再來找麻煩,所以一個月之內,是不用擔心龍三爺的。你們回去之後,好好養精蓄銳,等著一個月以後的另一場更殘酷的戰鬥吧。”
小峰哥笑道:“好,到時侯,電話聯絡吧。海南和幾個受傷的兄弟們,我們都帶走了。”
凌晨摘下臉上的面具,說:“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來,我還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