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驚粟的感覺,摻雜著又悲又喜的心情,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他的心頭:“我是男人了!”
他並沒有睜開眼睛,任憑自己在雲端中飄浮著,幽幽睡去。
在他十六歲生日這天,他遲來的第一次夢遺來了,他已經是個男人了!
……
第四章 要做一番事業
大年初一,按照地方傳統,人們要早早起床,在天色還沒亮的時侯,去逐家逐戶給親戚朋友們拜年。
海浪被老爸拖著,先去給年邁的爺爺奶奶拜年,又給他二叔二嬸去拜年。
二叔的兒子叫海南,和海浪同歲,也在同一個學校讀高一,兩兄弟從小就玩的很好。
海南和海浪有所不同,海浪雖然學校成績不太好,但是在親戚朋友和領居們的眼中,還算是個乖巧的孩子,雖然也不太讓爸媽省心,至少不像海南一樣成天惹事生非,打架鬥毆。海南天天和社會上的混子混在一起,學習成績奇差,就是這個高中,還是二叔走後門託人才上去的。
海南打起架來,心狠心辣,在本縣城小有名氣。二叔年輕時就喜歡打架混黑道,所以不但不勸說兒子,反而鼓勵兒子,打了架,出了事,有老子頂著,打吧!
海南最佩服的人,就是哥哥海浪。海浪雖然很少和人打架,但絕不平白無故的受人的氣,不惹事,別人最好也別惹他,一旦惹到他,就壞了,不爭回來這口氣絕不罷休。海浪小學的時侯在縣城裡一家全國聞名的武校練過幾年,上初中就轉到普通中學了,但是這幾年並沒有耽擱下學會的功夫,人人都知道他會兩下,所以大多數年齡差不多的孩子,並沒有人敢惹他。在初三那年,有一個同學惹到了海浪,被海浪一拳打掉了下巴,這個同學不甘心,找了幾個武校的學生,來找海浪的麻煩。那天海浪也是一個人單刀赴會,他們是在中學後面的一個小樹林裡解決的,過程如何,誰也不知道,反正那幾個武校的再也沒來找過海浪的麻煩,那個最先惹到海浪的同學,見到海浪也是遠遠的躲開。有同學問海浪,海浪只是笑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至今沒有局外人清楚,各種猜測都有,總的來說就是海浪勝了。這件事讓海浪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初中一直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煩。
海南對海浪佩服的很,他認為海浪頭腦冷靜,身手利索,不出來混,虧了這個好材料。海浪有情有義,有勇有謀,很有大哥風範,海南對誰誰都不服,就是服這個大哥。
兩兄弟湊在一塊,就找了個機會,偷偷跑了出來。海崖一轉眼,兒子沒影了,只好罵了幾句“他媽的”,和老婆兩人去給親朋拜年去了。
海浪和海南來到大街上,天色剛朦朧亮光,海南說:“浪哥,咱們玩什麼去?”
海浪胸有成竹的說:“去找雲飛和小五。”
海浪有三個死黨,一個是劉小慧,一個是劉雲飛,另一個是樊五。劉雲飛是劉小慧的本家堂哥。樊五並不是老五,樊家在C縣城南關是第一大姓,樊五的爸爸兄弟五個,每個老兄弟都有一個兒子,樊五在堂兄弟中排行老五,所以人稱樊五。
他們幾個人的窩點,就是樊五家在郊區的一棟小洋樓,剛蓋好不久,還沒有搬過來住,所以成了他們的窩點。
給劉雲飛和樊五打過電話,聯絡好之後,海浪和兄弟海南,就來到了樊五家。這次並沒有叫來小慧,因為海浪要和兄弟們商量的事,不適合小慧這個女孩子聽。
按響門鈴,樊五懶洋洋的起身來為他們開啟門,自己又縮回了被窩裡。這小子一個人在新居看家,所以不用早起。
樊五是個大胖子,身材不高,佔地面積不小,可以包下海浪兩個身子,為人好吃懶做,有點欺軟怕硬,還愛佔小便宜,眼睛不大,黑眼球少,白眼球多,總有擦不淨的眼屎,小小年紀,鬍子長的挺茂盛,黃牙板,總之一句話:面目可憎,言語無趣!
海浪有時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和樊五玩這麼好,這小子要機警沒機警,要能力沒能力,要膽量沒膽量,還懶,人家身邊有個這樣的大胖子兼豬腦袋,一般就是多個跑腿的料,這小子倒好,你要他跑腿,你還不如打斷他的腿,懶起來像豬,不,比豬還懶!
海浪走進房之後,直接把樊五從被窩裡提出來,樊五抱著被窩不放手,海南也動手,硬從樊五手中搶被子,樊五無奈,只好一邊罵他們兩兄弟合夥欺侮他一個,一邊不情不願的穿上衣服。
這時,劉雲飛也來了。
劉雲飛長的很清俊,五官精緻,比韓國美男還韓國美男,這只不過是他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