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都戴上了白手套,都掂了一把最順手的傢伙,排成長形佇列,分成三排,向這面走了過來,來到近前,佇列又變成一字長蛇陣,三排,每排都有十個人,清一色白手套,手持傢伙,臉色冷酷,讓人一看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黑社會形像。
倫哥帶來的幾個農村的少年,也早就得到了倫哥的統一計劃,全都從早上跳下來,也戴上倫哥分配的白手套,分給的傢伙,排成兩隊,也是一字長蛇陣,排在城裡的兄弟們的後面。
現在海浪的手下,也是有五十多個人,雖然只比王三的人數多了一點,但從氣勢上,卻以壓倒性的優勢,震懾了對方的人,一個個都大眼瞪小眼,不敢亂叫了。
海浪吩咐手下的兄弟,統一白手套,是有計劃的,因為人多的時侯混戰起來,會認不清敵我,所以白手套是分清敵我的標誌,如果不是怕太過於顯眼,海浪還想給兄弟們每人頭上扎戴一紅巾哪。
海浪轉頭看著自己調教的人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五十多個兄弟,如果不是衣服不統一,有點雜牌軍的味道,還真像是正規軍了,以後有了錢,一定要給兄弟統一服裝,統一白手套,最好再每人搞一墨鏡,不過,打起架來,墨鏡可要摘下來,擺酷還行,真打起來,吃苦頭的還是戴眼鏡的。
海浪的人馬,和王三的人馬,一對壘,就看出來優劣高低了。
海浪的人馬統一白手套,統一佇列,統一陣形,一看就像是訓練有素的隊伍(其實沒訓練過,海浪只不過是臨時要求他們像上早操一樣,他們大多是高中生,所以一點就通。通的人多了,沒通的人也就通了。)而王三的人馬,亂七八糟的隨意站著,傢伙倒是什麼都有,卻怎麼看怎麼像是雜牌軍,和他們一比,海浪的隊伍,絕對是正規國軍,裝配精良,訓練有素,是一支凝聚力和戰鬥力都十分強大的隊伍,王三的人馬,只不過是小股無組織無紀律的散兵遊勇打游擊的土匪,不足以抗衡國軍。
海浪看著對方的人馬都露出懼怕的眼光,在低聲的竊竊私語,還沒有開打,就亂了陣腳,他這才滿意的笑了,向王三招了招手,轉身走出兩軍對壘的中間,來到超市門口。
王三跟著過來了,疑惑的跟在海浪的後面,他現在知道了,這個城裡來的少年,果然是兵強馬壯,不可小瞧。
“什麼事?”王三的聲音放低了,卻還是一付冷硬的態度。
海浪掏出香菸,自己點了一根,又要遞給王三一根,王三擺了擺手,表示不抽,海浪也不再讓,把香菸放回口袋,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菸圈,望著嫋嫋飄散的菸圈,淡淡的說:“你還打不打?”
王三真有點怕了,他一向在小鎮上橫行霸道習慣了,沒想到從城裡來了個少年,就把他震住了,不過語氣還是不示弱,說:“你說打不打?”
海浪一指雙方對壘的人馬,說:“你要打,我奉陪,告訴你,打起來之後,死傷自負,概不負責。還有,你要是以為這是在你的地盤上,你可以叫來派出所的人幫你的忙,你就錯了,告訴你,我敢來,我就不怕你黑白兩道的人,黑道,我比你多,白道,派出所的人是不會來的,我在縣城有人,你這個鎮派出所,要聽縣局派出所的,不信,你現在可以給你們這裡的派出所所長打個電話,看他會不會派人來幫你。”
王三猶豫著,他看出來海浪沒有說謊,如果派出所會派人來,雙方人馬在這裡擺開陣營已經有半個小時了,五分鐘路程的派出所早就會派人過來了,派出所按兵不動,肯定是得到了縣局的人吩咐。白道指望不上了,黑道,自己的人馬又沒有對方的多,而且還是散兵,不用打,就可以知道自己輸定了。
不過,王三也是橫行多年的人物,不會就次罷休,如果沒有開打,就被海浪嚇住,他以後就沒法在鎮上混了,所以還是沒有當面服軟。
海浪說:“如果咱們兩邊的人打起來,光是傷亡的醫藥費,就夠你付的了,責任還要你來承擔。”
他嘴角微微一挑,帶著一絲嘲諷的說:“不如,咱們兩個打一架,當然,如果你不敢,也可以找別人來代替,一對一,你勝了我,老虎機分成給你一股,如果輸,以後不能動我的老虎機,要是不講信用,我會好好教訓你的!”
海浪說的很不客氣,對這種人人煩的地痞,他沒有客氣的必要,這是在向王三下挑戰書。
一對一,王三可就敢了,如果人多混戰,打傷了人他要花錢,他也不願意,現在海浪說是一對一,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他不相信一個一米七五不到的少年,能有多大能力,他王三在這個鎮上人人懼怕,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