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長,我知道,身為王者,有時需要徹底的無情,更需要擁有能處死那些對國家有害無益、對自己的統治構成威脅的阻礙者的堅定。
我明白這個道理,卻討厭接受這個事實。
我忽然想起馬基雅維裡的《君王論》來,便說道:“我以前看過一本書好象說過類似的話,究竟一個為君的人,讓別人對他愛多於懼好些呢,還是懼多於愛好此呢?他應該既為人所愛,又為人所懼。但因為兩者難以兼得,所以二者如果必須缺一的話,那麼,與其為人所愛,總不如為人所懼更加安全”。”
信長的眼睛一亮,望著我道:“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這是什麼書?”
我輕聲道:“這好象是本國外的書,講了一些如何作為君王的理論。是根據一個義大利的公爵為原型而寫的,嗯,公爵就相當於你們的大名。”
信長的眉毛挑了起來,頗有興趣的樣子。
我便接著說道:“以前的義大利四分五裂,就象是現在的日本,這位叫做西澤爾的公爵就想統一義大利,他的行事風格和你還真挺象的,只是……在31歲的時候就死在了戰場上。”
我看了看他,他聽得很專注的樣子,我又道:“但是有時如果別人懼你過度,反而也會有反效果,部下有很可能因懼而叛變。所以要掌握好這個懼的度也很重要。”
明智光秀的叛變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信長的殘暴吧?我不知道我的話有沒有用,我只是不想放過一線可能。
信長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道:“小格,你若是個男人,我一定會收你做我的家臣,你的腦袋裡怎麼裝了這麼多的東西,不過”,他笑了起來,摟住了我,道:“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我織田信長喜歡的女人絕不是個普通女人。”
不是,信長,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我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只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平平安安的攜手到老,過那賞花看月,自由飛揚的生活。只是這樣,真的——
偶這兩天是不是越寫越差了?給我留言的MM們越來越少了,有哪裡不好要告訴我噢……
困惑中的Vivi留
暗渡陳倉
沒想到,這麼快又第三次來到了京都。
信長不知哪來的興趣,忽然什麼事也不管,遍邀京中各界名流聚會品茗,請將軍及朝中大臣看戲,玩得從容開心。他什麼也沒說,但我的心裡卻有些隱隱不安。
另外,他還發了請柬給家康,讓他來會合。
就這麼,在京都大概玩了兩個月左右,這段時間大概是信長最輕鬆的日子了,每日也不用管打仗,只是盡情享受生活。雖然我心裡有些不安,但是這樣和信長盡情玩樂的生活真是少之又少,心裡也有一些幸福感。甚至有些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長一點。
四月底,信長就帶著大軍離開京都了,不知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這幾天信長似乎有心事。但是我問他,他總是什麼也不說。
這天,我又忍不住問了他一次,他沒有說話,忽然道:“明天你先回歧阜城,我會派人保護你的。”
我愣了愣,道:“為什麼?”
他挑了挑眉道:“我有些事要處理,我會馬上趕回來的。”
“我不可以留下等你一起回去嗎?”我繼續問道。
他十分肯定的吐出了幾個字:“不可以。”看他的神情,神色堅決,我知道再多說也沒用。
我咬了咬嘴唇道:“好,不過我不要別的人保護,我就要慶次一人。”在這裡,除了信長,就只有慶次是我最能信任的人了。
他搖了搖頭道:“不行,要多點人保護你。”
我也搖了搖頭道:“人太多反而容易引起注意,還是少點安全。”
他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路上不要耽擱。”
他拉我坐在他懷裡,輕聲道:“路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再讓自己受傷,不然我不饒你。”
我望著他的眼睛道:“你真的馬上就回來?”
他笑了笑道:“一定回來。”
說著,他解下了腰上的短鞘,放到我手裡,道:“這個你帶著,不過我不希望你有用它的機會。”
我接了過來,順手放在一邊,唉,我也不想有用到它的一天,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信長,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只是你不想說,我也不願逼你,只希望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正想著,忽然身上一熱,信長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衣服裡,我正要說話,他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