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笑道:“那今天?”
他們忙說:“現在我們就去趕工了。”
我如釋重負,看來三天之內可以完成了,我看了一眼良之,他也看著我,臉上的神情不可捉摸,我拍了他一下,笑道:“你是不是現在很崇拜我?”
他扯了一下嘴角道:“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
又來了,我最怕就是聽到這句話了。
城牆果然就如史書所說,三天後完成了。
信長來查驗的時候一直臭著那張臉,眼裡還有一絲不可置信。我看了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給他解決了這麼大件事,他還臭著臉。
“好。”他就說了這麼一個字。
我跟著他回了房,他沒有看我,也沒有理我,他知道我想要問什麼。但就是不作聲,就這麼過了半晌。
“你滿意了,我說的我做到了,你呢?”我終於忍不住了。
他沉聲道:“你怎麼知道這是我滿意的呢。”
“那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我又開始火了。
“我織田信長向來言出必行。”他緩緩道。
我心中一喜,小次有救了。
“你這次倒是拼了命救他,真是忠心。”他有點沒好氣的說。
“那你什麼時候放人?”我接著問。
“已經放了。”他臉色有點發青。“不過,他不能在我織田家呆下去了。”
我瞪了他一眼,算了,趕人是他的愛好。也好,慶次也不屬於這裡。
我轉身就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又要做什麼!”我喊道。
他也不說話,只是鐵青著臉看著我,眼神象是要把我吃了,我好象沒做什麼讓他生氣的事吧。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低低的說了一句。
忽然,他一使勁,緊緊抱住了我。我用手推他,就如同螞蟻撼山,“放開我,你個瘋子!”生氣時的女人會失去理智,我也口不擇言了,他這次出奇的沒有生氣,只是輕輕說了聲:“不許再動。”他的聲音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我真的沒有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