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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那麼簡單,他是在和一個瘋子周旋。車禍現場,剛開始都沒有血,韓野就像睡著了。我多希望他會醒過來!我要為韓野討回公道,哪怕這樣做會讓所有我想隱瞞的事曝光!我要把那個混蛋弄上法庭,可惜他瘋了!他沒有坐牢,我卻被學校要求退學。我都沒有畢業。如果後來沒有秦暮的幫助,我的人生可以說是毀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會去那該死的學校,我才會遇上那個混蛋,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的人生差點毀了!”蘇涵憤恨的看著許琢,“你呢?!我經歷這些的時候你在哪裡。好一個乖寶寶,你怎麼可以在知道所有的真相後,還能擺出副受害者樣子,讓所有人都同情你們,這是狡猾!”

他說的話全都被還回來了,許琢不想再為自己辯解,他看沒看過這封信先不提。蘇涵受到了傷害,而他有責任,既然如此現在他應該先盡力補償。信的事以後再慢慢說,只要能在一起總有機會能解釋清。

“對不起,對不起蘇涵!現在能讓我補救嗎?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許琢是真誠的。

蘇涵搖搖頭說:“做都做了,再說這些有用嗎?不需要,我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心情了。”

“沒有那種心情?可我們不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我會……”許琢小心翼翼地說。

“不,我們從沒有在一起,至少心沒有,從前是你不想,如今是我只想要一些補償,對我曾經付出的補償!”蘇涵冷酷的說。

蘇涵這句話像錐子般扎進許琢心裡,許琢突然笑了,這多可笑,太可笑了,補償,那些糾結的,快樂的,平淡的,充滿希望的,和蘇涵在一起他的所有心情,都只是補償!懲罰,這是對他從前不在乎的懲罰!許琢笑得停不下來。

蘇涵靜靜看著許琢笑,他眼中漸漸流露出了可憐、同情。再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房間安靜下來,笑過後,許琢無措的站在那裡,接下來該怎麼辦?不應該如此放棄,他和蘇涵,既然當初決定了,現在就不應該這麼簡單的放棄。

許琢醒悟過來,發了瘋似的跑出去找蘇涵,外面有人告訴他,蘇涵已經離開了。

許琢孤獨的站在那,這裡現在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了,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歡迎他。可離開這又該去哪?許琢只能自我安慰,先回去等一等,蘇涵總會平靜下來的,還可以解釋,還可以交流。

許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他躲進房間,把門鎖上,才放縱自己無聲悲傷!為了他的母親,這個可憐的女人。為了他自己,他和蘇涵的角色好像對調了,現在他是被責備的對像,這滋味真不好受,他還不能怨恨誰。

像得了強迫症般,許琢什麼都不做了,每天在家聽著門鈴,一直希望著它能響。做了吃的東西,他一口都沒吃過,可每天還是堅持做。過了幾天打電話給蘇涵,沒有人接,多打幾次後,他直接就關機了,再也沒開過。

許琢深深的垂下頭,或許他應該再主動些,徐拓海是不會讓他見蘇涵的,只有去飛越找他,蘇涵肯定會去工作的。許琢又天天在飛越的門口躲著,希望能看到蘇涵。

“你怎麼在這?”背後傳來的聲音有些熟悉,許琢轉過頭,眼前的人臉他記得,在哪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記得了,也好,我先走了!”來人慌忙跑路。

許琢一把抓住他,問:“你是飛越的員工嗎?”

來人猶豫著還是點點頭,許琢笑了,又問:“蘇涵在嗎?”

“你還找他?”來人的嘴張成O字型,“你不要命了,他成心整你的!”

“我知道!”

“知道!你還找他?”

“我和他的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是我做錯了,當然應該承擔責任。不對,你怎麼會知道。”

“你自虐啊!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許琢搖頭,那人大大嘆了口氣說:“天極的慶功宴,我是侍者,給了你一杯飲料,參了藥的那種,還把你送到那種房間,你不是後來還把人紮了嗎?”

許琢的眼睛中瞬間閃出殺氣,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害我?”

“害你?我都不認識你,有空!”那人掙脫後說,“是秦暮,飛越的老闆讓我幹得。他那地方不乾淨,那個房間就是開派對時專門來讓狗男女野合用。去那的人都有那種意思,他把你放在那是故意要整你。為了誰?蘇涵!整個飛越上下都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那天蘇涵把你介紹給我們,大家都說你要倒黴了!秦暮的脾氣,你是不知道,除了對蘇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