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前幾天去見過御驚瀾一面,但是,勸誡之後,並未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而最重要的是,御驚瀾身上的蠱毒,她解不了!
夜場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鬧得雞飛狗跳,一波接一波的在夜城進行大掃蕩,把夜城翻了個底朝天,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夜城百姓不知,大半夜的被人從*上丟下來,一個個嚇得肝膽俱裂,剛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亂!
“去請秦大人和湛大人前來!”
“是!”
不一會兒,秦若陽和湛倫都來了,安然坐在花廳的主座上,辰兒已經被她送走了,她素白的手指輕輕的叩打著桌面,清冷的小臉越發的趨向成熟和穩重。
“安然,可是有事?”
湛倫永遠都比秦若陽坦率了幾分,屁股剛落座,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問一個所以然來。
安然收回手,平靜的視線掃向二人,點點了頭。丫鬟上了茶,退出去,關好了門!
“安姑娘,莫離兄回弦月遇到麻煩了?”
安然不語,秦若陽很自然的把這事和君莫離聯絡在了一起。話雖然如此問,但是看安然的神色,這種可能性又不太大!
“不是,他在那邊的事進行的很順利,君一泓和他的*妃都已經雙雙而亡,弦月皇帝駕崩的訊息,應該已經送到了夜月的皇宮了!”安然出聲否定了秦若陽的猜測,順便把君一泓駕崩之事全都告訴了二人!
君一泓和徐倩兒的死意味著弦月的兩個危險人物已經解除,只要暗衛再加大力度,把僥倖活下來的怪物再查詢一圈,天下也算得上能夠安生太平一段時日了。
“看你愁眉不展,那是為何?”
“夜城的皇族煽動大臣造反,人已經逼到御書房門口了!”
安然和君莫離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夜月的皇親貴胄已經按捺不住,要在此時此刻爆發內訌了。若是逼宮能殺死御驚瀾也就罷了,若是,殺不死讓他逃了呢?
若是讓他逃了,光憑他武功高強這一點,將要被荼毒而死的姑娘就不計其數。除此之外,按御驚瀾的個性,這些個逼宮的大臣和皇親貴胄,怕一個個都是洗乾淨了脖子,等著御驚瀾手上的長劍落下來!
秦若陽和湛倫微微皺了皺眉頭,已經和安然想到一塊兒去了。逼宮成功,新皇繼位;若是不成功,就在家等死吧!
他們死也就罷了,今日的八卦訊息傳出誰誰誰被殺,明日又傳誰誰誰又被殺了。這每天都是死人的訊息,夜城的百姓怕是會集體*。與其坐以待斃的等死,不如自我了斷來的安心一些!
“那你找我們來,有什麼打算?”
“進宮!”
“進宮做什麼?”
“憑我三人之力,圍殺御驚瀾!”
“啊?”
。。。。。。
安然此話一出,湛倫率先反對。御驚瀾是何等高手,三人圍攻他一人也就罷了。萬一外面的人再朝著裡面射箭,名為捉拿刺客,實為趁亂殺死御驚瀾,他們萬一一個不小心成了箭靶子怎麼辦?
“不妥不妥!”湛倫連連擺手,表示不同意。
“安姑娘有何妙計?”
秦若陽性子深沉,不鳴則已,卻是一鳴驚人。安然敢做出如此決定,定然已經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的妙計!
安然投給秦若陽兩道讚賞的目光,對湛倫是大感失望。幸得湛倫沒有女兒,若是非得要與他兒子定下娃娃親,將來的後代,聰明程度實在是令人堪憂!
“你們只管做好刺殺的準備,兩個時辰後出發!”
“安然,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不說,我不去!”
“走吧,別磨蹭了!”
安然看著秦若陽拖著湛倫離開,身影迅速的消失在花廳之內。
閣樓上,一身黑衣勁裝,一面黑巾掩住了絕世的容貌,只露出兩口泛著金光的眸子。站在視窗,望著夜幕漸漸垂下,夜城內的燈火初見。
“來人!”
“夫人有何吩咐?”
“附耳過來!”
暗衛被安然嚇得不輕,附耳過來?這被自家主子視為親密舉動的行為,若是被他知曉瞭如何是好?
“愣著做什麼?耽誤了大事,你用命也謝不了罪!”
“是!”
暗衛被安然嚇得不輕,連忙附耳過去,聽完命令之後,逃命一般的跑了,像是後面有狗在追一樣,拼命的狂奔!
“安然,你這條計策損陰德啊!”
黑漆漆的夜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