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爹吊起來打不成,於是雲鈴兒在他連哄帶騙下終於放棄把紅果帶回去的想法。
“玲兒,要走了,時間不早了。”雲曜天對著不遠處玩的不亦樂乎的雲鈴兒喊道。
“哦,知道了哥哥。”雲鈴兒有些不情願的跟著雲曜天朝來時的路往回走,半個多時辰後天色變得有些昏暗起來,遠處天邊的夕陽已經落下了一半。雲曜天這下心裡有點急了,不知道回去後找什麼理由來跟爹孃解釋。
“玲兒,一會回去後;;;”雲曜天話還沒說完就被遠處高空中傳來的一聲巨大的轟鳴聲打斷了,抬頭望去,只見遠處高空中閃耀著一個巨大紅色“雲”字的煙火,那鮮紅的顏色是如此的刺眼。
“哇,好漂亮啊哥哥,那不是個雲字嗎,難道是宗裡放的煙火麼?”雲鈴兒一臉天真的問向雲曜天。
雲曜天皺著小眉頭道:“這好像是;;;這,這是我們宗的求援訊號,聽說只有在宗族危急的關頭才會放這種訊號。”雲曜天猛然抬頭變色的道。
“玲兒快,我們趕緊回去,宗裡可能發生了狀況。”不待雲鈴兒說什麼就拉著她的手往山下奔去。
連續一路狂奔小半個時辰終於接近天雲宗的後門,此時兩人也堅持不住了,放慢了腳步。距離宗族後門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已經能聽見裡面殺喊聲震天,打鬥聲、哭喊聲、慘叫聲混合在一起,一股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兩人的小臉嚇的慘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面無人色差點就癱坐在地上,雲鈴兒微微有些顫抖的捉住雲曜天的手臂,“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玲兒害怕。”雲鈴兒聲音顫抖而哽咽的道。
“玲兒別怕,只要有哥哥在就不會讓人傷害到你。”雲曜天雖然也臉色發白,但有自己的妹妹在旁邊要保護,所以勉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強自鎮定下來後拍拍雲鈴兒的小手疑重道:“玲兒別怕,在這裡等我,我過去看一下。”
“不要,玲兒也要去。”雲鈴兒卻緊緊抓著雲曜天衣服不放,兩眼隱現霧氣。
“玲兒不要胡鬧,裡面可能會很危險,我照顧不了你!”雲曜天輕喝道,然而他卻似乎忘記自己的修為也只是比雲玲兒高一級而已。
雲鈴兒撇著小嘴滿臉的委屈,最終妥協的點了點頭。
雲曜天帶著雲鈴兒來到一處較隱蔽的地方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道:“玲兒要乖,在這裡等我哪裡也不要去,我去找爹和娘很快就回來。”說完就貓著腰藉助周圍樹木的掩護朝大門的方向潛去。
;;;;;;天雲宗此時已變得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隨處可見的斷肢殘骸,一具一具冰冷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無聲的述說著戰鬥的慘烈,屍體中有的穿著華麗有的穿著僕人的裝束有的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袍。
轟;;;轟;;;在正殿門前的廣場數十米高空上數條人影兩兩交纏在一起,四周元力劇烈激盪著,彷彿空間就要整塊坍塌了一般。其中一處交戰最為激烈,地下的建築在兩人的碰撞中瑟索著,看似隨時要坍塌了一般,十丈之內無人敢踏足半步。
其中一人是一名素衣老者,手握一柄赤色大刀,白髮蒼顏,但兩眼卻如同新生嬰兒般晶瑩,眼中精光流轉,此老者便是前兩任的天雲宗宗主雲封,另一人則全身包裹在一件鑲金邊的大紅袍裡看不清身材大小的中年人。
轟,雲封一拳震開紅袍人,目光陰沉望著他對面之人道:“你們是殺手殿的人?”
紅袍人對於雲封的話卻不言不語,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看,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同一條毒蛇般可怕,似乎是預設了。
見狀,雲封的神色更加陰沉了幾分,道:“我天雲宗與你殺手殿無冤無仇,你如今為何要這般做?而且居然能悄無聲息的突破我宗佈置在外的法陣潛了進來。”
“來取一樣東西。”紅袍人面無表情的的道。
“你想要什麼東西?”雲封眉頭一皺驚怒的反問道,他知道紅袍人要取的這樣東西絕不簡單,否則就不會冒著兩敗俱傷的危險與天雲宗開戰。
“你天雲宗傳承的宗主符印。”紅袍人盯著雲封淡淡的道。
“你要我天雲宗的符印做什麼?”雲封臉色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紅袍人,天雲宗傳承了數千年的符印裡蘊含了一個秘密,只有每一任的宗主才知道的秘密。
“原由你無須知道,你只要交出符印我可以保你們全屍。”紅袍人面無表情冷冷的道。
“你欺人太甚,想要滅我天雲宗那你也得付出慘痛的代價!”雲封勃然大怒,全身元力澎湃而出,就連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