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所有的喜好。”
方魯:“這……奴才這就去辦。”
李翊手中捏著一塊瑪瑙書鎮,細細回想了白天他強迫戚悅時的所有場景。
雖然沒有把人吃到口,可一回想起戚悅那勾魂奪魄的模樣,李翊就難耐心頭的那股火。
欲迎還拒,對李翊而來,真的有用。他不可抑制的想念著戚悅,雖然還沒有把人得到手,可在李翊的心中,他早已把人給侵犯了無數次。
戚悅清冷的絕色容顏,優雅高貴的舉止,冷淡自持的話語,都讓李翊生出了一種佔有的**。
他想把這個小姑娘給按倒,然後逼迫她,撕下她所有冷淡的面具,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喘息,聽她在自己耳畔嬌氣的抽噎。
李翊的手指緊緊捏著瑪瑙書鎮,鬆開的時候,書鎮已經成了齏粉,簌簌落在了桌上。
。
次日,戚悅搬到了棲鳳宮。
四面臨水的棲鳳宮,在後宮中可以說是與世隔絕,戚悅走過長春橋,這座橋,她曾走過無數次,那時她還很幼小,沒有欄杆高,看不見四周的風景,如今,環顧兩面,戚悅可以看到湖水清澈,一片碧綠,卻是看不到底。
雖然隆冬將要過去,戚悅圍著雪白的狐裘,手中始終抱著手爐,仍舊有幾分寒意。
宮門開啟,一眾宮女列在兩週,戚悅緩緩進去,地上鋪了紅毯,從她下步輦的橋頭一直到正宮之前,這樣,她的鳳袍裙琚才不會被玷汙。
進去後,裡面的陳設和多年前一模一樣,雲姑姑扶著戚悅的手臂,兩人立在門檻前,始終未跨過那一步。
戚悅總覺得,跨過這道門檻,走過珠簾,她仍舊可以看到寶座上秀麗纖細的漂亮女人,那是戚太后,是戚悅的姑母,也是父母雙亡後,最疼愛戚悅的那個人。
她終於踏過了一步,恍恍惚惚中,戚悅彷彿聽到了一句“阿棉”,那是戚太后對她的暱稱。
戚悅坐在了鳳椅上。
“娘娘,各宮的主子今日都想來給您請安,您是否……”
戚悅淡淡的道:“讓她們明日再來。”
雲姑姑說了聲“好”,吩咐了下去。
戚悅從正陽宮搬到棲鳳宮,本來,是要諸位妃嬪作陪伺候,可她懶得看一群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心鬥角,就沒有讓她們作陪。
鳳冠太過沉重,戚悅去了內室,坐在梳妝檯前,戚悅將鳳冠拿了下來。
寢室的內設和正陽宮一模一樣,就連薰香也和正陽宮相仿,她的所有物品,都整整齊齊的擺放。
戚悅把鳳冠放在了桌上,脫下了沉甸甸的鳳袍。
鳳冠是李翊讓工匠在短時間內打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