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部的臉放肆地笑,上半部卻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麼糊塗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裡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藤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恤的下襬,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者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象頭髮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在扳機扣響的一剎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兇目說,“我承諾,承擔一切過錯。”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後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象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東西,只是老子**下的一條母狗。讓開!”就在大笑聲中,藤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上立時印現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援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線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衝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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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遠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帶你們到盤龍山主峰,然後放你們三個先逃十分鐘,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
不幹也行,老子現在就就地處決你們。“
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夥計,狩獵季節又到了。”
第二十節瘋狂
一行人艱難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參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沒有路,全憑火把和指南針才能勉強保持著正確的方向。好在初秋沒有溼熱的瘴氣,高及人腰的雜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則早就在在不經意間讓這個綠色地獄吞噬了。
文櫻沒有任何心情去享受來自大森林的氣息,每往前邁一步,她的恐懼就加重一分。
出發前,張洪終於同意他們穿上了鞋子,卻扒掉了兩個少女身上最後一點遮羞物,面對他們激烈的反抗,張洪異常兇暴,只要是在放他們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心存菲薄的一點希望,大學生們還是含羞忍恥地嚥下這口惡氣,還被他用一條長繩繫著每個人的頸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蘆,張忠禹揹著一個大包裹在前頭開路,赤身**的文櫻攙扶著傷重未愈的歐陽惠踉踉蹌蹌走在後面,張洪自己一副遠行打扮,全副武裝在一旁監視。對這樣一副難堪的場景,文櫻恍然明白張洪其實是要出逃了,而他們將是他出逃前的最終犧牲品,只是在變態心理的驅使下,將死亡時間推遲到了盤龍山主峰的狩獵時間。
文櫻想得一點也沒錯。張洪確實想再次出逃,他親眼目睹了搜捕網在收攏,最遲兩天就會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盤龍山脈,他在小屋附近佈置了人員向東逃逸的痕跡,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當,待得明白過來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暫別了盤龍鎮,對你們的熱情款待老子還會回來拜訪的。張洪的嘴角抹起一摟陰笑。
他拿藤條狠狠抽到行進緩慢的歐陽惠的臀肉上,很響的一聲,不是文櫻在側,少女已然跌倒。“快走豬玀,磨老子的時間啊。告訴你們,午後兩點前趕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們做了。”
眾人噤若寒蟬,此時的反抗除了讓他們平白丟掉那雖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機外毫無意義,何況經過這些時日連番地暴虐,包括文櫻自己在內都對張洪已由然而生難以抑制的懼意。
望著他們忍氣吞聲的慌亂表情,張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許不能贏得衷心愛戴,卻能擁有無條件的順從,當一個又一個平素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美女屈膝於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著這個醜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