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比起來簡直就是狗狗中的披著頭髮的戰鬥狗,體型也是生命的兩三倍,扁扁的鼻子上有些許溼潤,估計就是沒事拿舌頭亂舔的,狗的姿勢和貓不一樣,額咳咳,也可以說是它的跑步姿勢和我不一樣,它四隻腿可不是在一條線上的,和人一樣,有兩條線路,跑起來霸氣側漏,再加上它身後拖著的毛茸茸而肥大的尾巴,拖,拖著…媽呀!家奶說,狼和狗長的很像,不過有一個明顯的一點可以區分,那就是尾巴,狗的尾巴是翹起來的,狼的尾巴是下拖著的,由此可以得出它很可能是隻相當肥大的狼的事實!白色的狼!我至今都沒見狼啊,何況還是電視上都未曾見過的白色的狼!我連連往後爬,不是要來吃我吧!狼還吃蛇?
“雪狼,莫無禮!”白臉門神喚了它一聲,還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雪狼?那隻狼的嘴巴在距離我半寸的時候,停住了,我大喘著氣,它眨巴了下圓圓的黑曜石,伸出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
“啊!”
黑臉門神撿起了放開的鏈子,把雪狼拉扯了回去,一臉不爽地對我說:“莫見怪,它只是許久沒見你了。”喜,喜,喜歡我……我顫抖地擦了擦臉上還殘留的口水。許久沒見我?等等,門神也把我當成了璇王?不會吧。
“我們以前見過?”難不成我前世也跟他們有淵源?
濃墨也過來扶起我,“門神見你不是如家常便飯,傻瓜。”他的眼睛到是沒看著我,估計在想怎麼請門神幫助我們吧。也對哦!門神嘛,可是我在家奶就也沒見過他們啊,唔,或許是經過哪家門口的時候,我們見過吧,哈哈,原來見這隻雪狼是喜歡我啊,我衝它齜了齜牙,它那下拖的尾巴又擺了擺,耳朵仍然橫在半空,像是紮了兩跟粗辮子。
“阿璇,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濃墨把我拉到黑白臉面前,指著黑臉對我說:“這是神荼門神,左門門神。”左門門神?我瞅了瞅自家還在大開著的大門,這一整塊的門……左門是左邊一半嗎?o(╯□╰)o隨著時代的變化,也該有合併情況了吧,我對他點了點頭,道了聲好,他嗯了一聲,臉上的絡腮鬍子都表示著對我的不屑,就像我得罪過他一樣,濃墨又指著白臉對我介紹道:“鬱壘門神。”
“見過鬱壘門神。”他和神荼門神簡直相反,不僅沒有絡腮鬍子,反而臉上乾乾淨淨的,就是穿著銀盔銀甲顯得有點魁梧。
他對我彎了下腰並且有好地拱了拱手,“無須多禮。”
“請恕門外這隻鬼不能放進來。”突然,黑臉神荼說話了,他用餘光看著門外,我看見大爺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實在有事,還請兩位大神網開一面,小道在此跪謝了。”濃墨說著又要跪下去。
“萬萬不可啊!”白臉鬱壘扶住了濃墨的身子,他慌忙對黑臉神荼說:“大哥……”後面我也不知道省略了話沒講。連雪狼都咬著他的護膝求著情。
神荼最終嘆了口氣,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我們受了主人所託,所謂受人之託,忠其之事,違背了職責,鍾馗天師交代的任務……唉,那我們就讓它進來吧,不過,你們要謹慎行事啊。”
“大哥,你就放心吧,冥冥中自有安排!”白臉鬱壘笑呵呵地說。
就在這時,我從小就綁在手腕上的家奶給我挖的桃核小籃子突然嗡嗡作響,拉扯著我手上的紅線,好像要逃離似地,我伸手想要阻止,一隻寬厚的手,按在了小籃子上,“小桃,安分點。”咦,白臉鬱壘話音剛落,桃核小籃子就安分了,一個安分,其他也就跟著安分了,咦,這是什麼情況?
“既然有緣相見,那就送你們一個捉鬼利器吧。”白臉鬱壘說。捉鬼利器?這麼好?還附帶贈品?
“二弟,你管太多了。”黑臉有意見了。
“哎~”白臉堅持助人為樂,是好孩子,“何為多?何又為太多?緣分所致,不可不幫,大哥我這是在為以後謀福利啊,哈哈哈。”黑臉又唉了一下,扭過頭去。脾氣這麼不好,還不愛幫助人,黑臉還真是讓人顧面思義啊。
白臉說完就扒開鎧甲,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劍……嗯?這不是我們小時候玩的小玩具嘛。小時候,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會給他們做木劍,我就好羨慕,然後舅舅這個全身充滿書生氣息的醫生也給我做了一個,舅舅做事很細心,手又巧,在巧手這件事情上完全把我媽給比下去了,我仍然記得那個木劍很精緻,上面還刻了花紋,而且劍身光滑……唉過去的事情,想想就幸福。白臉門神給我們的這個木劍竟然是利器?
“桃木劍!”濃墨驚喜地說。桃木的?哦哦,我知道了,桃木是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