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我知道外面這種捕殺動物的行為很多很多,可是隻要在我眼前,我能阻止的,我就必須這麼做,能救多少是多少,我自己的事是很麻煩,可是不去管別的事,我的事就能解決嗎?我看錯你了,還以為你很熱血呢,哼!”
他沉默了,拿起筆在紙上寫著畫著,緩緩開口,“阿璇,你的思想很好,可是,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你沒經歷過,是不知道,我和師傅經歷過很多,你要是知道了,會很受傷,我寧願你就這樣,一直保持這樣的心態,不要變。阿璇,即使你以後哪裡發生了改變,記住,心態不要變。”這段話,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從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嘴裡說出來,他確定經歷過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或許不仁道,或許殘忍,我竟然有點心疼他,咦……話說回來,在我心裡他和黃貓子一樣的地位?
“濃墨,我要去醫館,我好去學習一下。”他是負責關我禁閉的,我得得到他的同意。
他無奈,“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不要闖禍。”
“好好好,你好好練字哈,祝你更上一層樓!拜拜~還有啊,不要告訴家奶哦。”我高興地出了門,在院門口的可能視線範圍內,我都是朝著醫館走的,防止濃墨監視。快接近醫館的時候,我一拐,拐到一個岔口,我的目的地是鄰村,我去幹嘛?當然要去那個小孩家,敢上門來討債,我也去告訴他父母,小孩子互相告狀的戲碼還是頗有前途的,小學時,被欺負的孩子有個口頭警告就是“我告訴老師去!”,對方還是死不悔改,那就“我告訴你爸媽去!”除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百試百靈。再說一般父母應該不會同意孩子做這個吧,畢竟這個小鎮對黃貓子還是很敬畏的。
我進了鄰村,問一個熟一點的大媽那小孩家在哪兒,大媽表示不解,“抓那個的啊?不會吧?我們村沒有啊。”
“你們村當然沒有,因為是到我們村來啦,就是一個七八歲還是**歲的,穿的像是好多天沒洗的衣服,就是手上拿著鏟子、鐵夾子、籠子,這樣的小孩特徵很明顯啊,大媽怎麼會沒見過呢?”我描述地很詳細。
大媽驚訝,“是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是我們村的,我一個同村的都不知道啊。”
我怎麼知道的?對啊,我第一眼就知道是鄰村的,哦,對了,“是有一次啊,你們村不是鬧賊了嘛,有一個人家被偷了,當時很多人都去看現場,我在那裡就看到他了。”他很明顯,一群小孩中,最髒兮兮的,很容易讓人注意到。說到鬧賊,我們這幾個村子,不怎麼鬧賊,一鬧賊,那就是大事,我們一定會組團去圍觀,再發表言論,以表示對小偷的憤恨,正好那次的組團我也去了。
大媽試探道:“會不會是他……”
我的耳朵瞬間放大,“誰?”
大媽被我嚇了一跳說,“我也只是猜測,那是個野孩子,沒人管。”
“沒人管?什麼情況?他家人覺得太調皮不管的嗎?”可能是管不了吧。
大媽嘆了口氣,搖搖頭,“他啊,說來也可憐,沒有父母,被二叔收養了,可是說來也怪,這個二叔一家,近來一直不順,先是死了老婆,然後死了小孩,那小孩啊,剛出生沒多久啊,現在呢,他自己也得了重病,這孩子還有誰管啊。”
為什麼聽起來情況這麼熟悉呢?我背脊發涼,小聲問道:“他家是不是住在村尾?”
大媽眼睛一亮:“這你都知道啊,那就沒錯了!”我往地上一坐……
第五十三章 和濃墨近距離談心
“小伢子,你怎麼啦?”大媽關心地問,伸手來拉我。
我腦子很空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只好說:“腿有點軟,那我回去了,大媽你忙吧。”
我邊走邊平復心情,整理思緒,那個孩子是個孤兒,他的二嬸應該就是那個女鬼。這讓我想起了不願意走的女鬼,按她的說法,是要保護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沒保住,她為什麼不走,那孩子的二叔生病了,和女鬼有關嗎?
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本來已經失去了父母,現在連唯一的親人都要離他而去,我得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我回到舅舅家,“濃墨!我有事要……濃墨?”濃墨不在房間,他桌子上只擺著下毛筆和紙張,“濃墨,你在嗎?”喊了好幾聲,都沒人,這傢伙,出門了,也不知道鎖門,大門敞開是讓小偷進來嗎?家奶還常常說我健忘,真該讓她看看濃墨的傑作。
我把玩著濃墨的毛筆,在紙上隨便塗塗畫畫,毛筆字我永遠也學不了,因為我太心浮氣躁,我翻看著濃墨的字,實在好看。這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