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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現的。不過,這幾****過得一定很不舒坦,彷彿知道了些什麼卻又什麼都不知道,估計他正想破頭地往下查呢,就讓衛術銘繼續迷惑他吧,哈哈哈……”劉彧將子一落,微微揚起下巴看著他。

景旡撇了撇嘴,將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盤,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每次都是你贏。無趣啊無趣。”

“你之前向我舉薦的司徒登,胸懷大志,是個不錯的苗子,只可惜他們司徒家族卻是一堆爛泥,不過是靠著爵位勉強支撐以往的風光。”劉彧耐心地將棋子一枚枚地放回棋盒。

景旡伸腰的動作一頓,慢慢將手臂收回,枕在石桌上,問道:“你怕他們家族拖累你?我看那司徒登不像是那麼愚蠢的人,他為你做事。沒必要搭上他整個家族吧。”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只怕他司徒家族人脈皆在,人情卻早沒了,徒留一份顏面罷了。”劉彧將最後一枚棋子丟到景旡面前的棋盒。繼續道,“牽一髮而動全身,司徒登這步棋我要是落錯了。那搭上的可不止他整個家族了,風險太大。不值得。”

景旡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否則也不會如此堅持不懈地舉薦司徒登了。倘若司徒登並不是司徒家族的成員,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員,又抱有滿腹的才幹,這樣的人,不用景旡推薦,他劉彧早就自己下手了。

劉彧招攬大臣的手段非常人所能追及,就連景旡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先是暗地裡引誘大臣犯事或者誣陷構罪官員,之後再透露給慶王的人,慶王得知後十分興奮,威脅大臣為其做事,大臣苦於其手握證據,而不得不言聽計從。

到了這一步,劉彧垂釣的魚竿便可收杆了,他替那些大臣轉移銷燬證據,使得大臣感激不盡,又知道他想重回太子之位,紛紛主動請纓,而劉彧也不過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讓他們繼續被慶王做事。

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真正能為他辦上事的不外乎一種人,前朝遺留下來的大臣,不知他使了什麼法,這些人可謂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長亭前,一名黑衣人疾步而來的聲音引起兩人的注意,他音調急促道:“他來了。”

劉彧目光一緊,微微抿著嘴唇看向遠處,相比之下,景旡卻是一頭霧水,不解道:“誰來了?”

“不該來的人來了,你先回去吧,被他撞見不好。”劉彧將棋盤中的棋子飛快地擺在棋盤上,不抬頭地對黑衣人道,“攔下他,告訴他我不想見他。”

“既然你不打算見他,那我走不走還不是一樣的?”景旡剛起身,正打算重新坐下去。

“他想來,沒人攔得住他。”

景旡的目光在他的棋盤上來回掃了兩眼,輕聲道:“你這棋下得有些著急,不像你平時的路數。”

劉彧聞聲抬頭,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景旡忙聳肩道:“行,我這就走了。”

他前腳剛走,楚沉夏後腳就到了,劉彧緩緩下著手中的棋子,頭也不抬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楚沉夏給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這長亭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沒事來看看湖光山色,這都不行嗎?”

劉彧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眉心忽然一皺,似乎是被棋勢給難住了,楚沉夏忍不住側目看去,黑子只知道進攻,不知道防禦,而白子雖然一開始形勢不大好,但是後來居上。

黑子這才想到開始防禦,只可惜為時已晚,他只能在進攻到底、挽回生機和盡力防禦、一搏生機中選擇一個,這是一步險棋,這一枚棋子也決定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楚沉夏身體微微緊繃,眼睜睜看著他下在了白棋後方,為守,楚沉夏不由自主地吐了一口氣,額間竟也出了一層細汗,抬眼看劉彧時,撞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登時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

劉彧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個瘋子,又彷彿在說,我不過是下盤棋,你至於緊張成這個樣子嗎?

“既然你說這長亭非我私人所有,那就還請你不要坐在這石凳上,這畢竟是我花錢買來安置在這的。”劉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楚沉夏白著一張臉起身,忽然聽到長亭不遠處的動靜,忙奪步出亭去看,從前這長亭兩邊長的是一些低矮的樹木,不足成年男子半人高,所以以往他們二人在長亭中商議時,對外面的動靜看得是一清二楚。

如今,長亭兩旁卻長了不少的羅漢松,追了過去卻連片衣角都沒看到,楚沉夏回首見劉彧目光中滿是疑惑地看著自己,登時緊咬下唇,難道是自己想太多?

楚沉夏這一路心不在焉地回到了東宮,正好撞上刑部主審陳闕,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