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雁道:“老夫有何見教,對在下說也是一樣。”
藍袍老者道:“你是……”
東方雁道:“東方亞菱是舍妹,在下東方雁。”
藍袍老者淡淡一笑,道:“原來是東方公子,只是老夫請教的恐怕你無法回答,還是請東方姑娘出面的好。”
東方雁道:“如是在下無法回答的事,舍妹自會出面回答。”
藍袍老人道:“東方姑娘以絕世才慧,製造出這樣一輛篷車,不讓昔年的諸葛武侯木牛流馬專美於前,這件事已震動了江湖,因此敝人快馬兼程,趕來此地,希望和東方姑娘見面一晤。”
東方雁道:“閣下是何身分,貴主又是什麼樣的一位人物?”
藍袍老者淡淡一笑,道:“東方少兄,老夫適才以硬弓強箭,試過了這輛篷車的避箭之力,確實十分高明,東方少兄,目下能否作主,決定東方姑娘的行蹤呢?”
東方雁道:“咱們無法立刻答覆……”
藍袍老者接道:“閣下幾時能給老夫一個回答?”
東方雁:“半個時辰之後。”
籃袍老褚:“好!老夫等候半個時辰,不過,請東方少兄轉告令一聲,篷車到此為止,不能再向前走了。”
東方雁道:“咱們如是不肯聽從,那又如何?”
藍袍老者道:“前面有很多兇險,敝人憐才之心十分強烈,不希東方姑娘,身遭意外,這是好心。”
東方雁道:“咱們心領了,應該如何,咱們自會決定,不勞他人代籌。”
籃袍老者點點頭,道:“年輕氣盛,似閣下這樣暴躁的人,如何能夠成得大事。”
東方雁道:“閣下倚老賣老,教訓了區區一頓,至少應該報出一個姓名罷!”
藍袍老人道:“老夫”天罡刀“張威,這身分能不能教訓你幾句?”
秋飛花點點頭,道:“久仰了。”
張威目光一掠秋飛花,道:“閣下是……”
秋飛花道:“在下秋飛花。”
張威“哦”了一聲,道:“秋飛花,老夫也曾聽過。”
秋飛花道:“末學後進,還得老前輩指教。”
張威道:“近數月來。閽下和我們大合堂中高手,有過多次接觸,如是他們的傳言下錯,閣下是一位後起之秀了。”
秋飛花道:“威老也是大合堂中的一位了?”
張威搖搖頭,道:“不是,老夫不屬大合堂。”
秋飛花道:“那麼老前輩是……”
張威接道:“老夫是藍旗壇壇主。”
秋飛花道:“有一位紫旗壇主連姑娘……”
張威接道:“連吟雪,是老夫的同事。”
秋飛花道:“藍旗、紫旗兩壇主,是否和大合堂關連在一起呢?”
張威淡淡一笑,道:“秋少兄,你不覺著自己問的太多了?”
秋飛花笑一笑,未再答話。
張威道:“秋花兄也和東方姑娘一起麼?”
秋飛花道:“不錯。”
這時,篷車車,突然掀了開來,東方亞菱手扶著秀秀的香肩,緩步行了下來。
張威雙目中神光一閃,道:“那一位想是東方姑娘了?”
東方雁回頭望去,只見秀秀和東方亞菱,並肩行了過來。
舉手理一理鬢邊,東方亞菱緩緩說道:“不錯,我是東方亞菱,張老前輩息隱江湖二十年了吧?”
張威拂髯一笑,道:“看來,姑娘果然是很具才氣的人,二十年前,姑娘還未出生吧?”
東方亞菱道:“晚進今年虛度一十八歲。”
張威道:“難得啊!十幾歲的小姑娘,初次進入江湖,立刻造成如此轟動的局面,古往今來,江湖上絕無有的了。”
東方亞菱道:“老前輩抬愛。”
張威道:“老夫從未退隱,二十年後也談不上重出,此番老夫受命而來,敝上很希望能見見姑娘。”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有一件事,小妹要奉告前輩。”
張威道:“姑娘請說吧!”
東方亞菱道:“晚進不會武功。”
張威乃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動的人,如何會聽不懂弦外之音,笑一笑,道:“這一個姑娘放心,老夫如何把姑娘帶走,就如何把姑娘送回。”
東方亞菱道:“我可不可以帶著他們同去?”
張威道:“帶著什麼人?”
東方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