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亞菱道:“我想很快他們就會來此取那篷車的設計圖案,咱們好好的和他談談,要他對咱們有此堅定的承諾。”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表妹,你一路辛苦,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東方亞菱道:“表姐,小妹的精神還好,支援得住。”
南宮玉真道:“好!那就陪我吃點東西。”
追風送上了酒菜,東方雁、秋飛花、南宮玉真和東方亞菱合坐了一桌。
幾個人邊吃邊談,南宮玉真很仔細的問過了東方雁等路上經過的情形。
一餐飯罷,追風已替幾人安排了宿住之室。
秋飛花看過屋中形勢,正想去見見師父,室門外行來了南宮姑娘。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緩步而入。
輕輕一擺手,整理房間的女婢,悄然退了出去。
秋飛花一欠身,道:“姑娘。”
南宮玉真又戴上了人皮面具,笑一笑,道:“秋兄,準備出去麼?”
秋飛花道:“在下想去看看師父。”
南宮玉真道:“我有幾句很簡短的話想告訴你。”
秋飛花道:“不急,姑娘有什麼話?但請吩咐。”
南宮玉真道:“幾日不見,秋兄,咱們像是生疏了一些?”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姑娘,我……”
南宮玉真道:“秋兄,不用解說了,我來此,就是想解去你心中那點煩惱。”
秋飛花怔了一怔,道:“姑娘請吩咐,在下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表妹的情態,你瞧出來沒有?”
秋飛花點點頭。
南宮玉真道:“她確是絕頂總明的人,當今之世,難得一見的才慧人物,也正因如此,她的行徑為人,不可以常情測度。”
秋飛花道:“哦!”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告訴我,亞菱眼高於頂,很難有被她看上的人,但她對秋兄,卻是一見如故。”
秋飛花又一個苦笑,道:“她聰明,但很偏激。”
南宮玉真道:“凡是聰明的人,都難免有些自負,自負的人,就可能會有些偏激……”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不過,那只是指特別重要的事情而言,涉及了她的私人情感,她就會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嘆口氣,道:“秋兄,咱們相見不久,你和我那表妹,也相見不久。但我看得出,她的目光神情之中,有著無數的綿綿情意,這一點,你秋兄只怕是早已經看出來了。”
秋飛花道:“在下一直以禮自持。”
南宮玉真道:“我知道,但這更壞,像我表妹那樣的人,她具有了自負的條件,她美麗、聰明,具有了絕世的才慧,一般的男人,絕不會放在她眼中,但她一旦動了情,那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了。”
秋飛花道:“姑娘,我……”
南宮玉真接道:“聽我說下去,秋兄,對我表妹那樣的人,你不能以常情推斷,她是非常人,自不會和常人的想法相同,你不能以常人衡量她。”
秋飛花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這要看你秋兄了!”
秋飛花道:“我該如何?”
南宮玉真道:“告訴我,秋兄,你是否很喜歡她?”
秋飛花道:“時間這樣短促,實也談不上相處之情,何況,在下覺著,東方姑娘才氣縱橫,我秋某人,實也不配。”
南宮玉真道:“秋兄,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你如何去對待這件事情。”
秋飛花道:“姑娘覺著在下應該如何應付呢?”
南宮玉真道:“不是應付,而是要全心全意去面對這件事。”
秋飛花道:“姑娘,我還是不大瞭解,能不能說得更清楚一些?”
南宮玉真緩緩站起身子,道:“秋兄,我只能說到這裡為止了,男女間的事,本來就是一個很難拿尺度去計算的事,尤其是像我心表妹那樣絕世才慧的人,更不能以常情測度,我想奉勸秋兄一句話……”
秋飛花道:“小弟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菱表妹如若掀起風浪,可能使整個江湖,鬧得天翻地覆,何況,目下江湖的混亂形勢,也需要她那樣的人主持大局,你不能錯一步,錯一步就可能引起滔天的風波……”
秋飛花道:“玉真,是不是用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