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木克土白彩姑都想到了,土冢主感到自己沒有希望逃脫了,她心裡有些後悔的說到:“我心裡太善良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一股作氣,把你的脖子砍斷,雖然你變成斷頭鬼不太好,但總比輸給你強。再說了,到時你受降了,大冢主也有可能可以把你的脖子重新接上去”
白彩姑臉上一笑:“我那脖子,你是砍不斷的,你想想,你手裡有刀,我的手裡只有一支木棍,那你不是很佔上風了嗎?所以,在我們開始打鬥之前,我就把自己的身體,用巫術化成了鐵身,就算你的彎刀砍到了我的身上,那也是和砍到鐵塊上一樣,我不會有事的,更不會成斷頭鬼”
“好吧,鬼王,我輸了”土冢主頭顱微垂,小臉貼到了白彩姑的臉上。
白彩姑臉上卻是笑了笑:“那我也得等到一個時辰之後才能把你放開”
土冢主不再說話,表面上她會舞刀,要比白彩姑強,但白彩姑懂得很多東西,不是她土冢主所不能及的,土冢主只得乖乖的認輸。
臉兒微微的抬起,土冢主小嘴微張,印到了白彩姑的嘴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忽然感覺到後背上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嘴裡立即失聲說到:“不好,太陽快要出來了,我的後背上已經變得辣辣的。”
話兒一落,白彩姑所施的巫術隨心而動,圍著兩鬼的三十六支木棍,也在瞬間就不見了。
土冢主在一個樹叢下面找到了了自己的一支劍,白彩姑也同時在另一個樹叢下面找到了她的另一支劍,兩鬼拿著劍,匆匆忙忙的跑上了小土嶺,下到土冢裡去了。
進入土冢,白彩姑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大冢主。
土冢主的情緒有些低落,白彩姑笑了笑,嘴裡對她說道:“沒事,我想大冢主不會責怪於你的,因為她遲早也會敗在我的手下。”
白彩姑說這話時,一付心高氣揚的樣子。
對女子,就是要這樣,該高傲的時候就要高傲,不然你沒法把她鎮住。
土冢主還是沒有說話,她心裡也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白彩姑的話並沒有多大的吹噓,大冢主可能也不是白彩姑的對手,至少土冢主認為大冢主的巫術不是白彩姑的對手。
兩鬼抬腳向土冢的深處走去。
沒走多久,白彩姑和土冢主又看到土冢的眾鬼魂們正在一個大石洞裡歌舞,可是卻沒有看到大冢主在眾鬼魂當中。
“大冢主呢?”土冢主拉著一個女鬼問到。
“大冢主剛才還在這裡聽歌看舞呢,聽到鬼魂們來報,說冢主被鬼王打敗了,就走到石洞深處去沒有出來了。”女鬼這樣回答土冢主說到。
白彩姑沒有再說話,拉著土冢主的手,繼續向石洞裡走去。
越是向石洞深處走,石洞就越是變得彎曲無常,走到一個大石洞裡時,土冢主不敢再向前走了:“大冢主有過規定,沒有她的引領,前面的石洞,誰也不許進。”
“還有這樣的事?難道這個大冢主在這石洞裡幹有怎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白彩姑笑了一下說到。
“那倒不會,這裡再往前,一直以來都是禁地,建冢人建造的禁地,我們是從來都不敢進的,只有大冢主一個鬼魂敢進去。”土冢主對白彩姑說到。
看到土冢主不敢再前進,白彩姑也不勉強她了,讓土冢主往回走,自己向著石洞深處走去。
石洞變得更彎曲了,白彩姑走了十來分鐘之後,忽然聽到一陣風在頭上響起來,他還反應得過來,一個東西“嘭”的一聲在他的身邊掉落了下來。
一陣灰塵飛過之後,白彩姑定睛一看時,才發現有個巨大的鐵籠子從頭上掉落了下來,把自己給罩住了。
白彩姑並不著急,他想,自己既然被這鐵籠子給罩住了,那大冢主也應該快要出現了吧?
果不其然,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有一個影子從石洞的深處走了出來,不是大冢主還有誰?
“沒折了吧?沒折了就投降吧!只要你投降了,一切都好說話。”大冢主看了被罩在鐵籠子裡的白彩姑說道。
“是不是沒折了,我也不知道,但你總要給我一個機會吧?我們也像土冢主一樣,好好的比武,誰輸了誰就向對方投降,你看怎麼樣?”白彩姑雖然被關在鐵籠子裡,但他一點也不在意的對大冢主說到。
“比武就不用了,我到這石洞的深處去等你,如果你在一天之內走到洞裡去見到我,那就算你贏了,我大冢主向你投降,從此唯你的命令是從,如果一天之後你沒有走到石洞的最深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