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蟬。”石金花用手裡的電筒照了許久,才有點怵怵的說:“沒錯,就是蟬蟲,就是我們平時說的知了,奇怪了,這兩隻知了怎麼這麼大?它們在盯著我們,不知道想幹什麼?”
“它們那麼大,不會是想把我們吃了吧?”才女看到這樣嚇人的蟲子,心裡也是很不安。
白彩姑小時候倒也捉過知了,樣子就是這個樣子,很醜很難看,知了的身上,還有一股怪怪的臭味,白彩姑也弄不清這兩隻巨大的知了盯著自己想幹什麼,他問石金花和才女:“知了是吃肉還是吃草,我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白彩姑雖然小時候捉過很多隻知了,但他每次捉了不久知了就死了,白彩姑弄不清知了是吃蟲子還是吃草。
“我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知了是吃肉還是吃草”
白彩姑和石金花兩人把身上的匕首拔了出來,拿在了手上,不管知了是吃肉還是吃草,它們要是向三人的身上撲來,那就只好拼命一搏了。
三人在原地停留了十多分鐘,看到兩隻知了沒有撲上來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弓著身子,慢慢的向前走。
就在白彩姑還差一丈多遠就要走到那兩隻知了身邊的時候,兩隻知了忽然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接接接”的發出鳴叫聲,那鳴叫聲很大,白彩姑三人聽了,只覺得有萬根鋼針,扎到頭腦裡。
三人站立不穩,在兩隻知了的鳴叫聲中,倒到了地上。
成鏡英很快就口吐白沫,兩隻鼻孔裡,還有血流了出來,才女也倒到了地上,雙手捂著腦袋,兩腳高高的抬起,胡亂的划動。
白彩姑也差不多,他也覺得有萬根鋼針在向著腦袋扎來,難受到了極點,但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他在想,這兩隻知了是什麼回事?為什麼一叫三人就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兩隻知了,叫聲是有些大了一點,但也不是特別的大啊!自己以前去看別人舞獅舞龍什麼的,那打鼓的聲音,比這個大多了,還有去看那些演唱會,那些音響也比這兩個知了叫的聲音大多了,可是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今天這兩隻知了,只是這麼一叫,自己怎麼就覺得有萬根針扎到腦袋裡一樣難受呢?
不對,這聲音裡一定有什麼古怪!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掙扎著用手裡的匕首在褲腳處割了兩小塊布,把自己的兩隻耳朵全都塞住。
兩隻耳朵塞住之後,那種如萬針扎到腦袋裡的感覺沒有了,但白彩姑還是感到自己臉上的皮肉在隨著兩隻大知了的叫聲一陣陣的跳動。
再一看石金花,發覺她快要挺不住了,鼻子還在流著血。白彩姑立即又在自己的褲腳上割了四塊小布,把石金花和才女的耳朵全都堵上!
兩人的耳朵一被堵住,那萬針扎腦的感覺立即就不見了,只是臉上和白彩姑一樣,皮肉正隨著知了的鳴叫聲一陣陣的跳動。
石金花怒火中燒,猛的跳了起來,手裡握著匕首,向著一隻大知撲了過去,她的想法很簡單:用手裡的匕首扎破那兩隻大知了的腦袋!
但兩隻知了比石金花更快,從大石頭上一縮下去,腳兒快速的爬動,一前一後竄進了石壁的一個裂縫裡不見了。
那知了的叫聲,瞬間也停下來了。
石金花從耳朵裡把白彩姑塞進去的兩小塊布取了下來,擦去臉上的鼻血,嘴裡有些恨恨的說到:“早知道這兩個可惡的蟲子這麼害人,我一定把它們全剁了!”
才女拉了一下石金花的袖子,和白彩姑一起退出了陷阱。
白彩姑坐在陷阱的邊上,他的頭還有些隱隱作痛。他不去管了,心裡想著這陷阱為什麼這麼的奇怪,自己第一次進去時,明明看到是一個傾斜向下的石洞,可第二次進去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了呢?
想了五分鐘,白彩姑的心裡忽然一動,他跑了過去,把壓住機關的那一塊大石頭拿開。
隨著一聲響,巨石很快就把陷阱口堵住了。
白彩姑又後重新踩到那一塊裝有機關的石頭上,他的身後,也立即傳來了一個巨大的響聲,那堵著陷阱口的巨石,又開啟了,白彩姑把剛搬開的石頭重新搬了回來,壓在裝有機關的石頭上。
白彩姑又跑到了陷阱邊,用手裡的電筒向陷阱裡照去,只見陷阱變成了一個垂直向下的直井,大概有兩丈多深,五六尺來寬,陷阱的底部,有幾尺深的水。張大偉就站在井裡的水中,開著電筒,雙手扶著韋麗英。
水裡很冷,張大偉和韋麗英兩人都在不停的打著哆嗦,白彩姑用電筒照到陷阱裡時,張大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