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陣不快。這男子……莫不是輕浮之人吧?
眼前的男子喚作鄭幕之,是見過花色的。新年守歲時曾在白府見過花色,那時秋允畫鬧得厲害,花色自然讓眾人多看了好幾眼。
白君澤不是說花色已經故去了嗎?難不成自己聽錯了?不管如何還是要問上一問才好,於是便開口問:“大……姑娘看著面善,我們可曾見過?”
花色如今不比之前,警惕的回道:“鄭公子說笑,前兩天不是在衙門口見過麼?”
鄭幕之被堵得無言,訕訕一笑說:“慚愧!鄭某失言了。”
花色不在意的笑笑,道:“我再去燒些水來,官爺們稍等。”
花色確實不認識這人,那場在白府擺的宴席花色一門心思全掛在飯菜夠不夠,合不合胃口等一些事上,後來被秋允畫折騰的夠嗆,白芷介紹一圈下來花色也就記住秋允畫,還是之前結下樑子的。
花色不認識,鄭幕之也有些不確定。那會兒花色是覆著面巾的,後來雖說不小心掉落也因為額上的鮮血模糊了面容。不過,二人在當時算是有交流的,所以鄭幕之有些印象。可是看到眼前的老闆娘面上沒有絲毫波瀾又沒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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