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若不借用履親王的人手,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他不相信他的那些個兄弟是心慈手軟的,若他們有機會,一定會像自己一樣,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阻礙清理乾淨。
“老六,你來說吧!”晉安帝輕嘆一口氣,博郡王在想什麼,他一眼就能看穿,這個兒子心性狠毒卻又愚蠢,遇上事情也沒有擔待,還真的是沒得救了,他掐滅了心頭最後一絲慈父之心,對一旁的李煜煒道。
“是,父皇!”李煜煒點點頭,而後看著博郡王,輕聲道:“王婉晞離京之前,四哥是怎麼與她說的?四哥讓她拿出多少現銀幫你?她最後見的人是誰?”
博郡王沒有說話,他現在恨極了李煜煒,若不是他的步步緊逼,自己犯不著鋌而走險,若不是他和玉凌雲壞了他的大事,他又何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境地,他還指望自己配合他嗎?
“四哥可知道,王婉晞或者說是崔家這一次對四哥可謂是傾相助,不但將崔家的當年留下的所有金銀盡數取出,更將所剩不多的好手盡數派出,押送金銀進京,連王婉晞的安危都暫放一邊,只留了區區兩個人保護。”李煜煒看著博郡王,沒有錯過他眼中的不敢置信,輕聲道:“為了四哥,王婉晞連後路都不留,還真是情深意重啊!”
不!不可能!博郡王可不相信王婉晞能對自己這般,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那個女人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四哥不相信嗎?說實話,我也覺得難以置信,可事實就是這樣。四哥只需要一百萬兩銀子,她卻拿出了近一百六十萬兩銀子,連私房錢都沒留……不,聽說她留了一箱銀子,只是相比起送給四哥的,那區區一箱銀子,真的是微不足道了。”李煜煒,看著博郡王,道:“王婉晞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我倒也略有所知,畢竟最早就是她讓我們起了疑心的,我們真不認為四哥能讓她傾其所有相幫。”
“我只見了她,告訴她她若能全力助我的話,我必有厚報!”博郡王終於開了口,他看著李煜煒,道:“至於我需要多少金銀,又怎麼安排她離京,回來之後與什麼人聯絡,這些事情我交給了旁人與她詳說。”
“旁人?就是那位四皇嫂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得了訊息,喬裝打扮,透過地道離開博郡王府,想在被人察覺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的易先生吧!”李煜煒瞭然的看著博郡王,微微一笑,道:“昨日,抓獲易先生之後,小弟派人將易先生的老母和妻兒請到了牢房裡,很仔細的問了一些事情,得到了一些頗有趣的訊息,不知道四哥想不想知道。”
“你說!”博郡王咬牙切齒的道,連徐敏都還不知道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易先生就得了訊息,準備離開,更拋下他平素十分孝敬的老母,十分疼愛的妻兒,怎麼想都知道這其中有大問題。
“易先生的老母說,她和易先生並非親母子,易先生是她兒子生前的至交好友,六年前,她兒子出了意外,撒手人世,只留她一個孤老婆子,是易先生認她為義母,贍養她。”李煜煒看著臉色大變的博郡王,道:“至於易太太則交待。她原是寡婦,帶著兒女艱難度日,是易先生不在乎她的身份將她娶進門,待她極好不說更將她的一雙兒女視為親生。對了,這兩位交代的時間前後不過半年,也就是說原本孓然一身的易先生,在半年之後有了需要贍養的老母以及嬌妻兒女。易先生自稱是瀘州人,易先生的那位老母和妻兒確實都是瀘州人,但易先生是不是瀘州人卻不敢肯定。”
李煜煒說的這些是歐自慎昨晚令人審問出來的,他知道這些之後。只感到無語。博郡王到底有多粗心,才會相信一個連妻兒老母都是半路認回來的人,他就沒有查一查這易先生的底細嗎?
“不,不可能!”博郡王搖頭。道:“易先生的底細我派人仔細查過。絕對不是像你說的這樣。”
“那麼。不是你的人騙了你,就是易先生的老母和妻兒騙了我。”李煜煒淡淡的道:“不知道四哥覺得會是哪一種可能呢?”
易先生的老母和妻兒都到了牢房裡,顯然不敢再說假話。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派去的人出了問題。博郡王咬著牙,這些事情他一般都是派餘武去做,而餘武是履親王給他留下的,若餘武真的幫著易先生欺瞞自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易先生和他身邊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履親王的舊部。
想到這裡,博郡王咬著牙,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易明也是履親王留下來的人?”
“我不敢肯定,不過總覺得易明沒那麼簡單而已!”李煜煒微微一笑,道:“對於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易先生,我們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