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的便被強行壓了下去,男人開口怒斥道:“你這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叫我到這種地方還說那麼奇怪的事情,安的是什麼心。還有,剛才敲我的是你對不對,你等著,我絕對會報警的。”
面對著男人的怒火,張思凡卻沒有反駁,而是開口說道:“你的前任,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也是後腦勺著地的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一天發生這些事的時候,明明就只有他跟她,沒有人在邊上更加不可能有目擊證人。再說自己是中途回來的,那一晚甚至都沒人知道他到過那兒。
即便是警方,也已經將其定性為意外。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知道一切。
頓時這心裡頭七上八下的,尤其是記起那個訂婚戒指便是這個男人交還給自己的時候,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心裡頭很驚慌,也很恐怖,卻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警告你,肆意誹謗的話可是犯罪,我有權控告你的。”
巧言狡辯的男人,真是越看越讓人覺得噁心。明明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他這樣做即便可以瞞過陽間的司法,難道還能逃過陰間的不成?
不見親棺不掉淚,指的便是這樣的男人。他越是這樣,張思凡就越是想到那夜見到的那個女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在說什麼,你會不知道?你明明心裡頭比誰都清楚。拋棄已經訂婚的未婚妻,言語不和之下你將她從樓梯上推了下去。明明當時的她還有救的,可是為了摔倒你眼裡所謂的麻煩,你就那樣離開的,放任她一個人躺在樓梯口直到死去。你這個傢伙,還算得上是個男人嘛?”
張思凡的每一個字,都直直刺入男人的心裡。這件事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場噩夢,而所有的噩夢的開頭。
便是回到這一座城市。
剛踏入這兒的時候,那個女人的幽魂便一直跟在他邊上,只要他一個不留意,那個女人便會站在陰暗的地方直勾勾的看著他。
本來就已經被折磨得快瘋掉了,這會子張思凡又將那件事說了出來,男人的神經崩斷了。
猛地推開跟前的張思凡,男人低吼道:“關我什麼事,明明就是她死纏爛打。我已經跟她說了,和平分手,和平分手。是她說什麼都不肯,還鬧著說要跟小珍說。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好聚好散的,會變成這樣都是她的錯。”
女人這一生最可悲的,怕是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吧。
“好聚好散,這話說的倒輕巧,可若是已經跟一個女人訂婚了,那就意味著你就要對她負起責任。若是隨時都可能為了其他的事拋棄的話,那一開始就別讓人家許下海誓山盟。你這個樣子,就算警方那兒定性為意味,以後死了也需要償還的。”
不負責任的男人,到最後傷的可能不只是一個女人,極有可能是一個家庭。
張思凡的話,發自真心的,可是這樣的話,對於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來說,又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惡狠狠的瞪著張思凡,男人喊道:“那又怎麼樣,死了需要償還,那種事又怎麼可能,再說了哦,她的死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是她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我警告你,最好別再拿這件事胡說,要不然我一定會上法院起訴你的。”
最後的這一番話,已經是威脅了。而張思凡也知道,不管自己在怎麼說,這個人也都不會承認的。
遇上這樣的男人,果然是件勞心勞力的事啊。
看著那氣呼呼走掉的男人,挖出內幕的張思凡這會子又有新的事情煩心了。
那個男人是個混蛋毋庸置疑,而林珍珍現在正被一個混蛋騙著也毋庸置疑。
自己到底要如何告知玩伴,她現在的男友是個混蛋啊。
第五十四章 戲耍負心漢
所以拔舌才說這人真的是一種非常麻煩的生物嘛!煩完這個煩那個,好像這一輩子沒為一件事情操心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似的。
看著那兒不停的抓著自己頭髮的張思凡,拔舌真心看不下去了。
明明他才是代表正義來審問那個混蛋的,怎麼反倒被人家三言兩語給打壓回來了?如此沒用的男人,她真的很不想跟客人說這個傢伙是老闆看上的新招待呢。
丟臉丟到陽間了,簡直無法直視了。徑直走了過去對著張思凡的腳又是不客氣的一踹,拔舌開口說道:“幹嘛呢,事情不是弄清楚了嗎?幹嘛站在這兒一副快被煩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