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在不是的地方呢。我們的工作倒是是什麼呢。既然都已經跟你說了,能進去我們酒店的人都是一些特殊的人,那麼就是不可以外洩的存在啊。”
“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居然忘了既然是特殊的存在,那麼很多事情就是不能過問的。你瞧瞧我這個腦子,倒是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所以班級裡頭的人,對於這位班長才討厭不起來。畢竟這樣一個在看到臺階的時候馬上懂得順道下去並且不會在不應該好奇的地方好奇自己的事情的人。
讓人如何討厭得起來。
也許這樣的人,對於人類而言,是個不錯的朋友。不過對於見慣了太多的人類的地獄招待來說,比起這種精明的人。他們會更加喜歡張思凡那種不精明的傢伙。
不精明的傢伙,或許會經常給他們惹麻煩沒錯。不過他的那一顆心啊,卻沒有這樣讓人家討厭的算計。
班長越是想要表現得明事理,懂得人情,在銅柱的心裡頭,這個人類就越是讓人家覺得喜歡不起來呢。私下裡微微的笑了一下,人家不是很想知道但是又想要裝出一副懂得人情不為難人的模樣嗎?
那麼她就發一下善心。說點事出來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邊既然這樣打算了。那麼嘴上自然也就不自然的吐出一些事了。
“話雖然像你說的那樣,不過我個人心裡頭也是這樣覺得的,那個人類啊。哦不是。我是說張思凡啊,實在不是很適合這一份工作呢,那個傢伙的性子,有的時候很容易給他惹麻煩的畢竟能進入我們那兒的客人。都是一些特殊的存在,像他那樣的性子吃虧在所難免的。不過想來不管是誰。到了我們那兒都很容易吃虧吧,畢竟我們那麼,對於心理素質的要求可是非常嚴格的。”
好端端的,銅柱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呢?而且每一個字。躲在後頭的張思凡都聽得真真的。突然有那樣一種感覺,他總覺得銅柱剛才的那一番話,好像是有意再說給自己聽呢。
他這兒的心“咯噔”的顫了一下。正疑惑著呢。哪曉得那邊的拔舌,在聽了銅柱的話之後則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肘擊。
好吧。現在不用懷疑了。銅柱剛剛的這一番話,確實是說給自己聽的。
對於自己在客棧裡頭做下的那些糊塗事,張思凡這兒也真只有沉默的份了。…
銅柱的話,究竟是在迎合班長,還是真心是在故意的提醒張思凡,這一點怕是除了她本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吧。不過只要班長覺得她是在迎合自己的,那麼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笑了一下後,班長說道:“這服務行業的人,確實需要一定的心裡素質呢。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幹這一行的不管什麼客人都會遇見。他啊,確實有點艱難。不過我總覺得,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點過分的以偏概全哦。怕是沒有人能過得聊這一關。這個世上,心裡素質高的人可是非常多的。”
班長的這一番話還真是意味不明呢,至少總讓人覺得他話裡有話啊。銅柱敢說沒有人有他們所要的那種心裡素質,既然敢怎麼說,那麼當然是真這麼覺得的。
畢竟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除非是心裡本身就非常扭曲的,要不然誰能在地府客棧裡頭工作後仍舊正常的看待一切啊。
畢竟那兒的客人,之前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呢。而你,也一樣是活生生的人。
“那樣的人很多嗎?這可就奇了,為什麼我們總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呢。總有人的,會因為受不了而離開呢?”
話裡有話的,怕是不知班長一個人吧。面前的這位漂亮的女人,她話裡頭的話比起班長來說,更讓人覺得奇怪。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在聽了銅柱的話之後,班長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心裡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雖然這個工作可能非常的誘人。不過就像面前的這個女人說的那樣,這一份工作卻不是人人都可以勝任的。
如果真要這一份工作的話,可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的心裡頭糾結著,只可惜,這人啊,心裡頭糾結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很多時候或許你是真的覺得一件事情是不能做的,可是在沒有撞到南牆的時候,你卻又無法說服自己不要去做這件事情。
有野心的男人,會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又不會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說的,有點過分的玄乎吧。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你們所接待的,又是什麼特殊的人?”
“客人,當然是最特殊的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客人是其他的酒店,哪怕是你們現在的酒店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