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用這些元神之力上烙印的天地大道符紋獨自煉化神光五冊。
神光五冊的光芒陡地一盛,接著。光華明明滅滅,居然改變最初沒有任何反應的狀態。變得躁動起來。
白澤驚道:“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說是……神光五冊在抵抗她的天地大道符紋的侵蝕?”
見到楚雲惜的動作,仙帝恍然,說道:“我明白了。她是在用她自己掌握的‘神力’來煉化神光五冊。”
“神力?!”白澤一怔,也是瞬間瞭然,“是了,天地大道符紋乃是神力產生的根由。用這些天地大道符紋來煉化神光五冊,就等於是在用神力煉化神光五冊。”
這些天地大道符紋,雖然楚雲惜已經有了一定程度地掌握,但其玄奧繁複,以楚雲惜現在的能力,對其掌握得也實在有限,是以不到片刻,她就幾乎耗盡了她的元神之力。
“天啊,我的元神之中可是有神龍元神,元神之力較之同階的修士不知道強上多少呢。”楚雲惜心中驚歎。
以她這樣的元神之力也僅能維持片刻地天地大道符紋剝離元神之力單獨輸出,可見這是多少地耗費力量。
楚雲惜吞了一株天血杜鵑。
“呃,我沒看錯吧,那好象是一株二十萬年藥齡的天血杜鵑。”老白澤帶著幾分震驚地說道。楚雲惜可是還欠著它兩株五十萬年藥齡的天血杜鵑呢,這女人剛才吞服的一株不會是屬於它的吧。
仙帝對於白澤的心態頗有幾分瞭解,哈哈笑道:“的確是天血杜鵑。”
老白澤沉默。
可是,讓它炸毛的是,片刻過後,再度元神之力竭的時候,楚雲惜又拿出了一株二十萬年藥齡的天血杜鵑吞服下肚。
“啊,這白痴女人到底從哪兒弄來這麼多的天血杜鵑啊?她還欠著我兩株,為什麼不趕緊還我?”白澤竄出了白澤龍璽,氣得在衍生局外尥蹶子。
仙帝哈哈大笑,道:“老白澤,你急什麼?她又跑不了,大不了等她煉化了神光五冊,你就管她要債便是。”
白澤終於恢復了平靜。
可是,不過一刻,楚雲惜又拿出一株天血杜鵑,白澤現在是見怪不怪了,只是氣哼哼地嘀咕道:“這女修要是敢跟我說她沒有天血杜鵑,不還我,我就帶著白澤龍璽另投別家。”
仙帝道:“這可不太容易吧。我聽說,這白澤龍璽可是被白澤老祖下了禁制,只有擁有白澤血統的後輩才可認主。離開了她,你到哪裡去尋有白澤血統的後輩去?”
白澤吼道:“雲中龍鶴也有白澤血統。”
仙帝不無調侃地道:“雲中龍鶴可是未必會覺醒神龍元神哦。而且此女已經煉化了一具神龍遺骸,又有冰澤在此,這兩件烙印下玄奧無比的天地大道符紋的空間法寶也被此女煉化。老白澤,你可想好了。如果你離開她,可就等於放棄了這些有可能令你證入神者大道的寶物。”
白澤氣哼哼地,沒有言語,伏在地上,靜等著楚雲惜煉化神光五冊。
楚雲惜又吞食了數株天血杜鵑,看得白澤眼睛都快綠了,神光五冊的躁動終於停止。
仙帝道:“神光五冊停止了異動,是不是已經臣服?”他的聲音居然有些乾澀,象是有些緊張。
楚雲惜又吞食了一株天血杜鵑,仍舊以從元神之力上剝離而出的天地大道符紋包裹著神光五冊。
現在,神光五冊的封面之上居然也烙印上了一些這樣的符紋,看起來玄奧無比而又源遠流長,似乎遠較楚雲惜所施展出的天地大道符紋更加貼近大道,更加具有神通。
而神光五冊封面上所烙印的這些符紋居然開始反哺一樣地,射出一道道柔和的光符,烙印在楚雲惜的元神之中。
“天地相合,萬物並生,剛柔相推,陰陽相蕩,互成因果……”楚雲惜怔了怔,她居然對這些天地大道符紋有了一絲絲地明悟。
這些天地大道符紋,她雖然曾經無數地摹刻,但也只是知道這些符紋具備諸神偉力,與生命、智慧之本源這項大道亦有貼合,施展開來可以令靈體逐漸穩固變強。
但,若說她真正明白這些符紋是什麼意思,那可實在是太牽強了。
可是現在,透過神光五冊將這些古樸又玄奧無比的符紋反哺,進一步烙印在她的腦海,竟令她產生了這樣一絲明悟。
“原來,就算天大地大,就算物種數之不盡,但每一物種之間,卻是存著各種看不到的因果。這就好象人類是由類人猿演化而來,有機物來自於無機物,冰由水冷凍而成等等。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