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宅用的建築材料,絕對比城裡的住宅樓好。如果論及抗震等級,一是因為農村住宅普通二樓,另外就是這些住宅往往都是澆鑄的立柱與澆鑄的樓板,使整個住宅的框架完全結成一體,所以抗震等級多數比城裡的住宅樓高。
不知道這是一種普遍形態,還是說僅僅只有那些懂行的人蓋的房才如此結實。
在那些結實的小村裡,使用最原始的土坯中安立柱的辦法,很容易建立起厚厚的時間城牆。
只要不懶,即便是面對“暴君”與“迅猛屍”,鄉下的小倖存者據點,依然還有非常、非常之多。唯一可惜的是,老人、孩子們在這些倖存者聚集點裡比較多。村裡的青壯年,往往因為打工,都陷在城市裡生死未卜。
那些農村的倖存者,一如過去一般在大災來時,寄予最大希望的是自己。他們往往以親緣或者鄉親為基礎結成團結的團體。雖然武器不好,但往往卻可以在災難面前長久的支援下去。
倒是城裡來的一些倖存者,給這些小山村裡帶來了一定的混亂。同時因為他們掌握的資料,也給這些小山村裡的人帶來了生的希望。他們用他們的見識,設計出了大型的弩弓又或者說一些陷阱和冷兵器。
從城市裡逃到那兒人,往往都清楚喪屍們的聽覺上的能力。
因此所有的小山村都保持著安靜,原本就地廣人稀的農村,無論普通喪屍還是變異喪屍都不多。而且面對厚達4米,高3米多的三合與磚頭的圍牆,除過一些小型喪屍獸與迅猛屍之外,也根本不會有太多的威脅。
在小山村,只要隱藏的夠好,那麼生命的安全是有一定保障的。
舒光作為摩托車隊的首領,因為他們行動的高速公路上,實際上並不知道農村的實情。
這時有人來搬他,因為地下室滿員,結果被安排進了廚房。
被兩人掂著腋下和膝彎的他,能夠看到令他感覺到悲憤的一幕。在廚房配菜的臺子上下左右,全都是直到此刻依然赤。裸著的姑娘們。
舒光認得出來她們每一個人,但最令人悲憤的是,那裡面還有一些未成年的少女。她們過去在摩托車隊裡,過去是受大家保護的人群。可是現在……看著一具具沾滿了汙物的身體,舒光只能痛苦的閉上眼睛,拼命的咬緊牙關。
他努力的掙扎著,從動一個指頭開始。他想要自己的身體恢復,然後與眼前那些持著槍的傢伙們拼命。哪怕就是一戰而死,也不枉是個男人。
正當舒光努力掙扎的時候,有人一把捏開了他的嘴。令人感覺到噁心的是,對方直接拿了塊油膩的抹布堵住了他的嘴。一股了變質了的臭油的味道,讓舒光幾乎要嘔吐起來。但他強忍著,還是把已經湧上喉頭的東西吞了下去。
不是舒光不想,而是他清楚,倘若自己要是嘔吐。那麼嘔吐物就會直接衝出鼻子,結果就是自己被窒息而死。在這個時候,哪怕只有火柴頭大小的光明,都會讓垂死的人把它當救命的稻草抓住。
而且從剛剛這裡的人無線電對話裡舒光聽得出來,來的人絕對不好惹。如果好惹的話,他們根本不會這麼重視。
清醒後的舒光雖然不能動,但腦筋還是靈敏的,他的分析一點都沒有錯。
恰在這時,從餐廳外面傳來隱約的大型卡車那發動機嘶啞的聲音。這更讓舒光感覺到希望,因為這個時候敢於開著卡車到處跑的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嗚……”
長長的汽笛的聲音,儘管在離公路老遠,還被車牆擋住,還是隱約的傳遞到了餐廳之中。這讓餐廳裡的人吃驚了一下,接著就有持槍的人罵起來。
“這些混蛋,全都是不怕死的傢伙!”
倒是那些被他們拿槍逼著的人,與此刻依然在努力掙扎著舒光一樣,目光之中幾乎同時流露出了某種希望的神sè。
在這生化末世裡,敢於拉響汽笛的人,說明他們根本不在乎喪屍。無論普通喪屍,還是說“暴君”與“迅猛屍”。在末世生存了許久的人全都明白,這些傢伙可是“聞聲而逐”的。拉響汽笛的人不僅僅是囂張,根本就是對於喪屍已經蔑視到了極點。
舒光的心中,這隻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們的彈藥極其充裕。在中國唯一能夠達成這一點的,就必然是中**隊,這樣的猜測讓舒光的心激動起來。
他不能不去想像,如果這時真的有軍隊到達了這兒,倘若自己能夠掙扎起來,那麼也許可以把這兒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來的人。不管他們會不會處置朱老闆,想來多半是會的,畢竟中國是有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