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有戒指為證,瑪戈小姐,你願意嫁給畢杜爾男爵為妻麼?而我的妻子正在跟別人上床。”
“你可別胡說。”
“我可沒胡說。在莫干山上,她還以為我沒來得及趕上好戲。我就算沒看見他們在幹什麼,事情不也明明白白寫在她臉上麼?她不是還沒來得及洗澡麼?她身上還有那傢伙的味道呢。她以為我聞不出來麼?難道我聞不出精液的味道麼?女人有一千種味道,男人可不就一種麼?可不就那一種像放過夜的杏仁奶茶的味道麼?”
“你什麼都沒看見,這都是你瞎猜疑。”
“我什麼都看見啦。他們竟然連門都不關。他們竟然聽不見我上樓,我可是跑上樓梯的,騰騰騰,騰騰騰。我帶著獵槍出門,可我忘記戴帽子,紳士就算出門打獵,也不能忘記它的帽子,人家不都這樣說麼?事情就那麼簡單。我悄悄走下樓梯,我還給他們五分鐘時間呢。我在院子裡大叫大嚷,裝得好像我什麼都沒看見似的。可我把什麼都看在眼裡啦。然後我就看見她慌慌張張奔下樓梯,我看著她那張臉,那潮溼的眼睛——好像在發高燒。”
狂歡進入高潮。喝醉酒的單身漢們手臂搭著肩膀,排成一列長隊,像青蛙那樣彎著腿,蹦跳著穿過大廳,在草坪上圍繞游泳池轉一圈,又轉回到大廳裡,蹦蹦跳跳上樓,繞過二樓走廊,又順著左邊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