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情不像謀士那樣會考慮得面面俱到。
那些藤甲兵見這個魏將傻乎乎地跑出來,不由得相視一笑。那個參軍更是直接笑了出來:“呵呵,這位將軍,你真的想找人公平一戰嗎?這個完全沒有問題,我皇麾下猛將如雲,好漢多如牛毛,你且跟某來,某帶你去找人大戰一場。”
“哼!豎子,某看你就是個藏頭露尾的孬種,你也是一位將軍,為何不敢和某一戰。難道蜀軍都是像你這樣沒卵~子的孬種嗎?”曹休喝問道。這名參軍的軍服明顯不同於一般計程車兵,故曹休誤會他也是一名將軍。
那名參軍笑了笑道:“這位將軍,你弄錯了,某並非將軍,某是一名參軍,是一名讀書人,非練武之人。將軍你確定想跟某這樣的一名讀書人比試武藝?”
“這。。。。。。”曹休聽了參軍的話,囧得說不出話來了,要是傳出去說他曹休要向一名讀書人,一名參軍挑戰,那無論他打贏還是打輸,相信他的面子都會丟光光。這件事就像那個笑話一樣:一個人說他戰勝了一名圍棋冠軍和一名羽毛球冠軍。
別人問他怎麼做到的,他說,他和圍棋冠軍打羽毛球,和羽毛球冠軍下圍棋,這樣自然戰勝了他們。曹休現在的行為也是一樣,他一個武夫要去和一名讀書人比武,那不是笑話嗎?他堂堂大將軍丟得起這個臉嗎?
看著漲紅了臉的曹休,參軍笑了笑繼續道:“將軍請吧,某這就為你安排個比試武藝的人,我們也有武藝高強的猛將,就是不知道將軍敢不敢去。”這是很粗陋的激將法,偏偏曹休聽了這話,道了一聲:“去就去,誰怕誰啊。”然後毫不猶疑地大踏步跟著參軍走。
也許他真的受了這位參軍的激將法,也許他只是就坡下驢,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做俘虜而已,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算他以後寫回憶錄,相信也不會把今天自己的心理活動寫出來,畢竟太屈辱了。誰也不願意回憶屈辱的往事。
眾親兵見主將走了,也只好乖乖地跟著他後面走向寫著“魏軍往這邊走”大紙牌的那邊隊伍。
曹休走到那些桌子前,參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將軍請先登記一下資料。”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師爺模樣的人問道:“姓名、年齡、籍貫、職務。。。。。。”
曹休兩眼一瞪,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哪來的鳥人,囉裡囉嗦的,本將乃鎮南將軍曹休是也,快給本將滾開,你一介白面書生,怎配和本將說話。叫你們的上官出來和本將答話。”
這些負責登記資料的師爺其實是隨架的書吏,他們不是作戰部隊,所以平時並不穿軍裝,他們也不算正式的官員,所以也沒有官服穿,算是古代官府的臨時工吧,所以他們只是作平常讀書人的打扮。曹休之所以叫他白面書生,就是因為看到他們身上穿著的是書生的服飾。
不過這個白面書生根本不給面曹休,對他的威脅之舉更是視若無睹。只見他翻了翻白眼,對站立在後面的hong軍士兵揮了揮手,一句話也沒說。
但是後面計程車兵已經收到了訊號,其中五名火~槍兵馬上舉起手中的火~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曹休,另外出來了兩名藤甲兵,拿著藤甲兵制式的砍刀逼向曹休,同時嘴裡大吼:“不準喧譁,如實作答。”
顯然,這些站在師爺後面計程車兵就是為了彈壓亂兵,維持登記處秩序而設的。曹休被五支火~槍對準,全身汗毛倒豎,感到後脖子冒起一陣涼氣。他和蜀軍作戰多時,如何不知道這些燒火棍狀的東西有多麼恐怖。
曹休正不知道如何下臺時,旁邊引路的參軍阻止了藤甲兵的逼近,道:“他叫曹休,字文烈,籍貫沛國譙縣,官職是汝南守將,鎮南將軍。。。。。。”
看著這名自稱參軍的人如數家珍地將自己的資料道出,曹休感到很吃驚。這人雖然自稱是參軍,可是,他不明白身為參軍怎麼會出現在作戰一線現場,參軍不是應該呆在帥帳,跟主帥一起贊劃軍事的嗎?
他本來以為這位所謂的參軍是假冒的,只是一位什長或者隊長之類的低階軍官。但是沒想到這名低階軍官竟然對自己如此瞭解,這讓又他不由得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身份證
第二百八十九章身份證
這個時代的訊息很閉塞,別說網際網路,就算連新聞聯播都沒得看,要想知道天下事、瞭解天下人很難。∏∈頂∏∈點∏∈小∏∈說,。。曹休雖然不是籍籍無名的人,但他也不認為自己有名氣到,一個基層隊長般的人物就能對自己的情況瞭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