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下而言,那柴姓男子身尺粗狂,豹頭環眼。有豈會是一個精明的商人。現下想想就連上輩子那合作之人亦是到了最後才有那麼一面之緣,正是這樣的一面之緣,自此自死不忘。周鶴軒心裡恨得牙癢癢。著群人早就打著周氏糧鋪的主意,這次正是給了他們一個契機。可笑的是他還一味不知,許多事亦是如今細細想起,才發覺漏洞連連。
柴氏糧鋪,的確不亞於周氏糧鋪。而柴氏更甚一步的是,柴氏不僅有財而且更有權。邱順州官府。
周鶴軒眸色一暗。嘴角險惡一笑。
三刻不到,柴黎,或則不是柴黎的男子,本分立在笑意不深不淺的男子身後。周鶴軒差點隱忍不主心中的怒火,想及後事。隱忍下來,唇邊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展開。低沉富有穿透力的緩緩響起:“幸會幸會,柴氏當家人。”
那男人,一雙細長的眸子精光湧現。倒是個好摸樣,鶴軒心裡暗諷。若是之前他會與眼前的人調侃一二,現下,心裡一陣堵得慌。
那男子,細長眸子,意味的看向周鶴軒,倒是有幾分欣賞。客氣有禮的道:“幸會,週二少。”沒有問周鶴軒怎會知曉替身一事。兩人默契,閉口不言。
鶴軒不願在浪費時間,直道:“如何稱呼?”
“柴邱。”
周鶴軒直接了當的說道:“囤積米糧之事,此事不是不可,但既然是合作,想要周家將資金全數墊上,自是不可能。既然合作,柴大當家,心裡應該有數。”
柴邱不禁打量起眼前之人,不是說周家二少是個紈絝的草包?柴米不分?柴邱不禁對那人所說的話有所懷疑。倘若那人糊弄自己的話,自是不會輕饒了他。
柴邱好說話的道:“週二少,說的在理,只不過,這屯糧的資金定是不小,此次出門出的急,倒是沒有帶多少銀票。”
周鶴軒作勢挑眉,語氣急衝的說道:“那柴當家是如何的意思?周氏糧鋪自是可能一方出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