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其實不是我的命長得好不好的關係,只是一種巧緣罷了。不過,今天發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當時一片混亂,極可能還會鬧出人命,所以沒有人敢捉主意,最後引起官員們的興趣,到現場看個究竟。”我說。
“但我聽巧姐說,你借用康妮督察的東西,令我很懷疑你和她的關係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和康妮督察沒有關係,只是從面相看出她月經來潮罷了。”我認真的說。
“哈哈!從面相看出女人那裡,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來。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調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會惹禍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麼看法呢?”我問芳琪說。
“如果不是妨礙司法,當然沒什麼大罪,問題是她要解釋假鈔的來源,幸好發生地點不是在她家裡,這點也許有辦法脫罪,但報假案一事,恐怕要負上責任,法庭必會追究,但不會判得很重,因為她確實有被你什麼過,所以警方會有好的處理方法,你不用擔心。”芳琪分析的說。
聽芳琪這樣說,我的心也稍定下來,但談起這件事,不禁又讓我想起,到底誰是幕後陷害我的人?誰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後一粒星呢?
最後,我把碧蓮告訴我的事,也說給她們聽,她們同樣對碧蓮的話很懷疑,理性的猜測和排除風水的問題,她們當然相信碧蓮的話。靜宜和巧蓮更不用說,一定是支援碧蓮到底。唯一擔心的是劉美娟的真偽面具。
靜宜和巧蓮兩人,要求我救靜雯,芳琪卻要我問過邵爵士,也許她不知道我和父親已和好如初,所以才會主動藉機會要我接近他。當我把父親之事說出之後,她即刻贊成我幫助靜雯和劉美娟,她堅持的信念只有一個──絕對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決定沒錯,救人始終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親的死,對她是個很大的打擊和陰影。
吃過飯後,我看相約老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送芳琪三個回家,自己跑去殯儀館門外等候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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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伯終於走出殯儀館的大門,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攔住。
“老伯,我是龍生,請問怎樣稱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別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老伯推開我說。
“老伯,昨天你說差兩步,今天又教我以南離火破陣,接著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還要隱藏身分呢?”我苦苦追問道。
老伯沒說話,一直朝我車的方向走過去。
“老伯,請上車,我送你回去。”我開啟車門說。
“這種名貴的車,張伯命賤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問什麼,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說清楚,我住得很遠,你跟我回去後,肯定沒有回程巴士載你出來,我不會留客人在家裡睡的。”老伯說完後,繼續的往前走。
原來這位老伯叫張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車不坐寧願坐巴士,但高人有哪個不怪的呢?最後只好把車鎖上,跟著張伯搭巴士。幸好晚間的巴士沒什麼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談話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卻一言不發,急得我如熱鍋上的螞蟻。
“年輕人,坐巴士是我張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車前請別打擾我,讓我好好睡一個覺,因為回去後,我還要準備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場賣。”張伯說。
張伯可真勤勞,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後便忙著做茶果,現在我明白他為什麼不坐我的車,原來他想在巴士上睡個覺。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覺,肯定是在巴士總站下車了,所以我也不管那麼多,跟著老伯睡個覺。
巴士的聲音太吵了,我始終睡不著,只能閉目養神,這段時間,我發現跟我們一起上車的另一個老伯,時常轉過頭留意我們。
我不動聲色假裝睡覺,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想偷些錢罷了,所以也沒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開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已抵達巴士總站。
“年輕人到了!”張伯叫醒我。
“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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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張伯說完直接走下車。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車,我點過身上的東西,並沒有遺失什麼,心裡偷偷責怪自己,不該帶有色的眼鏡看人。
老伯也真客氣,半夜帶我漫步山頭,聽蟲的吱